科德也聽到了,也去看。
一會兒樓安安的臉便垮了下來,撅著嘴巴,粉嫩嫩的小唇瓣兒,「那我叫你花絕哥哥好不啦……不要,你要是不讓我去找你,我就告訴我老師,我說我的論文是你寫的,我不讓你寫,你非要給我寫!」
下一瞬,啪,掛了。
樓安安憂傷的快要死了。
這老男人,簡直油鹽不進,氣死她了!
她刷卡出去,一出門看到了消失在拐角的花辭,嗯?
好像有點面熟嘛,她聽姐姐說起過,嗯,應該是看錯了,花辭姐姐不可能來這兒,她要是來了,那花絕、那……
啊!
怪不得花絕說他忙得很,要她別騷擾他,合著他心上人來了唄。
樓安安簡直像又死了一回。
……
很快就到了晚上。
花辭的面前堆放的五套晚禮服,還在配套的五雙高跟鞋。
她只是看著而已,並沒有打算換。
面前還有兩個選型師幫她打理髮型,她心裡清楚,帕蒂帶她出去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哪裡是真的是為她正名,這裡面他的私心更大。
她不換衣服,也沒有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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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帕蒂回來接她。
見她這般倔強,頓時威嚴而起!
「去換!」這是命令。
「帕蒂先生想要我認識誰,不如把他叫到這兒來,豈不是更好?」
「哦?你願意?」
果然啊——
「不願意。」
帕蒂並不慌張,令:「帶著小姐去衣帽間,先把衣服換上。」
三個傭人一起上。
花辭隔了這麼久,第一次動用武力,最後一名傭人跪倒在帕蒂腳邊,帕蒂怒髮衝冠,「花絕沒白教你,看來得我親自上。」
他一步步逼近花辭,花辭穩住沒動。
這時。
「這麼熱鬧。」這一低沉的男中音,熟悉的一瞬間竄進花辭的耳朵,聲音先到,人後來。
他到了門口。
帕蒂見到他,立刻換了一個臉色,「來了?」
「先生。」花絕看了眼花辭,他目光深邃,無人能懂其意,「她在我身邊時沒有人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到這兒才幾天?」
帕蒂凝視著他,神情微微拘謹,「你的意思……」
「我不允許你在她身上搞聯姻這一套,保不住生意就宣布破產,這些事情不準牽扯她,另外我帶她去我那兒住幾天。」他過來,拉住了花辭的手臂。
帕蒂氣極敗壞,卻沒有發作。
花絕卻置若罔聞。
花辭更不懂花絕。
他和帕蒂——
帕蒂似乎對他還有幾分忌憚。
他在洛杉磯究竟是什麼身份!
花辭被花絕帶走了。
她從小到大極少和花絕單獨坐在車裡,上一次是和司御分手,那時還有於世,今天就只有他們倆。
一路上她的心思都在他和帕蒂的身上,她不知道帕蒂為什麼會聽他的話,當初他殺了她的母親,是不是誰出了錢給他,讓他接下這筆生意。
……
到了花絕的住處,一處獨棟豪宅別墅,進去,裡面的裝修偏暗沉,沒有一個傭人。
也沒有看到於世。
客廳的沙發上有一個粉色的書包,那個書包在這個屋子裡的顏色格外的突兀,非常的醒目。
花辭看了一眼,自然而然想起了樓安安。
花絕看到這個書包后,目光下意識的朝著樓上看去……
「坐,我去換件衣服。」花絕語音平淡。
花辭看著他挺拔的脊背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他是去換衣服去了嗎?
花辭又看了眼書包,想起樓安安在商場的電話里說,花絕給她寫論文。
她倒是不知,花絕這麼好心,拿慣了刀柄,也願意去拿筆杆子。
花絕去了卧室后,眸光一掃,卧室里靜悄悄的,並沒有人,倒是沙發上擺著很多包裝袋,裡面都是服裝。他粗黑的眉不由自主的往起一擰,那小女孩兒還是來了。
花辭在樓下等了兩分鐘,花絕下來,把襯衫換成了短袖,依然黑色,短袖無法隱藏他的肌肉,行走之時,男xin荷爾蒙的陽剛之氣在肆無忌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