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要解決,我不喜歡有話不說又甩臉子的女人。」
花盡瞪了他一眼,「我給你甩過臉子?不是我一直在哄你么?」
臉被捏了一下,有些疼,她拍開他的手,正色,「這個兇手多半是出不來,奶奶設計我和陸離,不過就是要給我一個水xin楊花的惡臭罪名,讓我們離婚。至於項鏈……」
她擰了下眉頭,「我是覺得和顧沾衣脫不了干係,但不管這個幕後指使是誰,整件事關於陸離,奶奶前是主謀,項鏈的事是幫凶,有奶奶摻合,就是她把兇手弄到我面前來,我能怎麼辦?到了最後一定是不了了之。」
前半段奶奶要她品行不正。
後半段顧沾衣要她做賊。
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方才樓西洲和花盡的談話。
花盡明白了——他們相識十年,說句難聽的身邊養條狗養了十年,都有難捨之情,更何況是讓樓西洲動過心的女人。
這件事花盡自證了,沒有損失,所以在樓西洲那兒也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她對樓西洲還沒有那麼重要,他會為她出頭抱不平,但目前還不會為了她對顧沾衣動手。
他最後一句【既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就好好做個人。】
這句話里有忠告有警告,以及放她一馬的寬仁。
還有樓西洲的奶奶,樓西洲怎麼可能為了她再次和奶奶起衝突,絕對不會。
說來說去,她都得吃這個虧!
「你愣著幹什麼,走。」
「我以為你會糾纏不休,這麼容易就妥協,不太像你的作風。」
她停住腳步,「不然呢,我知道你不會為了我去為難奶奶和顧小姐,我也只能被欺負了后默默承受然後委屈自己。」
「我以為……」樓西洲舌尖掃過薄唇,「你會自己想辦法揪出兇手,你這委屈聽起來受的不小啊。」
「………我可以啊,那……」花盡語態沒有那麼硬,「你會讓我和你奶奶吵架么?我可能會把她氣死。」
「隨你。」
啊?
「但你要知道後果,你若是把她氣死,你大概會生不如死。」
「………」!!
「那你說屁。」
樓西洲伸手勾著她的脖子,把她摟過來,他成熟的男人氣息整個包圍著她,醇厚的男低音在她的耳測,「整個樓家都不敢招我奶奶,你要是能治一治她,我倒是對你感激不盡。」
「………」花盡頭疼的很,順勢靠在他的肩頭,「你這個不孝子。」
「但是你治不了她。」這是肯定句。
「………那我受的委屈怎麼辦,大庭廣眾之下。」
「我賠。」
他灼燙的口風噴洒在她的耳朵上,有點痒痒的,花盡就勢在他身上蹭了蹭,「你真的……賠?」
「嗯。」
「怎麼賠。」
「把你供起來。」
「………」全本小說網
這話怎麼聽著像反話,聽起來不是那麼舒服,不過如果他需要台階,花盡就給。
「那好,現在就開始。」
進屋。
………
花盡躺在沙發,樓西洲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優美的身軀遲遲沒有動手。
花盡曲起腿來撞了撞他的手臂,「你幹什麼,按啊。」
「你是在命令我?」
「你剛剛不是說要把我供起來?你對你祖宗就這個態度?」
「………」
樓西洲薄唇緊抿,漆黑的眸從她的脖子掃到了腿,身段過於優美,有那種讓男人極易沉淪的女人韻味。
男人的聲音暗了一些,抬手,取下了腕錶,「說想按哪兒。」
「頭。」
「嗯。」
「……到腳。」
「……」樓西洲的大手直接罩上了她的大腿,聲音是暗啞的低沉,「那就從中段開始。」
「哦。」這也行,花盡閉上了眼睛,神態柔靜,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憤怒,似乎在一瞬間就煙消雲散。
一分鐘后,她咬著唇,眉頭皺起,彷彿有幾分難耐之色,大概是舒服的吧。
又一分鐘,她終於睜眼,看了眼男人,紅唇吐出軟語,「你往哪兒按呢?」
樓西洲停下了手,拿起來晃了一圈,見他雙頰深邃,有吞噬的涌浪在他的瞳仁里,看起來彷彿隨時都會幻化成狼。
「翻身,按背。」
「………」狗男人又在發情,但在這種地盤,奶奶的眼皮子底下,他也只能憋著。
花盡翻身,不怕他做什麼。
才翻身趴著,他就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她整個一驚,抬頭,「樓西洲你幹什麼!」
她的頭還沒有完全抬起來,他有力的手掌就伸過來摁著她的後腦勺,直接把她給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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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停留在腰上,在那朵玫瑰花上。
再沒動。
那多玫瑰花面積不算大,正在後腰,倒立的,花徑隨著脊椎骨往上,艷紅的玫瑰盛開著,離尾椎骨只有一兩公分的距離。
男人就那麼看著,眸中的暗涌越發的兇狠,有種要把她給碾碎的狠戾!
然而這花瓣覆蓋的是……粗糙不定的皮膚。
這兒,受過傷。有了傷之後,才有了這朵花。
「花盡。」樓西洲的聲音沙啞,「其實我不是沒能發現你這紋身,是我每每在快要看到時,你都有意的避開。」
那一次她被摁著趴在衣櫃里,他掀的她的衣服,他差點就要發現,她站了起來,轉身。
那些小細節,當時都沒有注意,現在想起來都是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