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看著夜白，許久沒有出聲。
夜白看著秦少南，大概是懷孕的緣故，有些不忍心看著秦少南這個表情，“我問問我爸爸，你別…別太傷心。”
秦少南，“知道了。”
他站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快到晚飯點了，側頭看向秦歡和霍靳南，“我先回了。”
霍靳南應了一聲，秦歡坐在旁邊看著秦少南犯愁！
沒想到妮妮會得這種怪病！
她看向夜白，“這種病很嚴重嗎？”
夜白看向秦歡，“已經發作了，很嚴重，妮妮可能已經有了生命危險，這個病比病毒還可怕，妮妮應該屬于急性，在急性期，復發性口腔潰瘍每年發作至少3次，潰瘍此起彼伏，而且還可能發生生殖器潰爛，嚴重甚至會患口腔癌。不但如此，皮膚會呈結節性紅斑、假性毛囊炎、痤瘡樣毛囊炎、淺表栓塞性靜脈炎等不同的表現。眼楮也會受累，初發癥狀為明顯的眶周疼痛和畏光、發作性的結膜炎，也有因視網膜血管炎而形成的視網膜炎，眼炎的反復發作可以造成嚴重的視力障礙甚至失明……”
秦歡在旁邊听著，忍不住凝眉。
妮妮還那麼小！
她看向夜白，“真的沒有辦法治療嗎？”
夜白沉默了。
秦歡呼吸促緊，看向霍靳南。
霍靳南摟緊了她的肩膀。
秦歡靠在她懷里，心情一陣難受。
突然發現，自己真的什麼都幫不上喬喬！
夜白坐在那里，無辜地看著秦歡和霍靳南，她是不是不該說實話？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奇跡發生。”
說完，自己也覺得很虛偽。
秦歡看向夜白，“是啊，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奇跡發生。”
雲起書院
秦少南回到秦家，晚餐剛好。
他坐在妮妮身邊，低頭看著妮妮，臉上少有地露出笑容，“想爸爸了嗎？”
妮妮偏頭，將自己可愛的小腦袋挨在秦少南身上，“好想好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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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南將妮妮抱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冰冷的唇輕輕地吻了吻妮妮的頭，“真乖，爸爸也想你。”
喬喬在一邊看著，心口微痛。
老太太不知道妮妮生病的事，倒是蠻開心的，很少見老二活的這麼像個正常人過，真是太好了！
老爺子看著，也有些許觸動。
溫暖往秦少瑾身邊靠了靠，“真好！”
秦少瑾沒有出聲，總覺得好像不太對。
秦少南抱著妮妮，給她喂飯。
妮妮坐在那里，一邊吃一邊玩著秦少南的西服領子，“爸爸，你穿西服的樣子帥噠噠喲。”
秦少南，“那爸爸一直給你穿西服，好不好？”
妮妮點了點頭，“好呀！”
……
喬喬在旁邊看著，突然眼眶熱起來，連忙低頭，開始吃飯。
眼淚掉入米飯里，入口苦澀。
秦少南在旁邊看了一眼，將妮妮放在一邊，捏住了喬喬的手。
喬喬，“……”
她僵在那里，沒敢動，老太太和老爺子都在，溫暖和秦少瑾也在，他…他是瘋了嗎？
無論怎麼用力，手都無法從他手底抽出，坐在那里，沒敢再低頭，只是吃碗里的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