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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瞧見秦淺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數落,“這個覃衍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在著急等他的回復,現在卻連你的電話都不接,難道真的對安苒憐香惜玉?”
秦淺沒有回話。
舒蘭無奈歎氣。
就在這個時候,秦淺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秦淺急急就把手機拿了起來,然而,顯示在手機荧幕上的卻是顧清幽,而不是覃衍。
她調整了一下心境,這才按下接聽鍵。“喂……”
“淺淺,你父親的事覃衍處理得如何了?”顧清幽關心地問。
秦淺如實答道,“現在他還在調查這件事,不過依照我們的分析,我們判斷安苒可能是兇手。”
“安苒?”顧清幽錯愕。
“是的……安家只有她有動機傷害我父親。”秦淺平靜地說道。
顧清幽是個聰明人,輕吐,“離間你和覃衍的感情?”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但在事實弄清楚之前,我不會就這樣給她定罪。”秦淺冷靜地說道。
“可就奇怪了……”顧清幽驀然困惑的語氣。
秦淺問,“怎麼了?怎麼奇怪了?”顧清幽這才說道,“今晚我受邀出席一個慈善晚宴,剛巧看到了覃衍和安苒在一起為了公事而應酬,當然你不要誤會,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行為,就連攬腰這情侶間會做的事情,我也沒瞧見他們有…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覃衍還有心情和安苒一起出席這樣的宴會,這令我很疑惑,所以我才來問問你父親的進展,我還以為你父親的事情覃衍已經處理好……”
原來他在參加晚宴,難怪他沒接她的電話……
所以,難道說他還沒查清真相?
可是以他的能力,這不應該啊,何况他一直有個厲害的隱形助手澤倫……
她相信這一整天的功夫,他不可能什麼都沒查到……
秦淺拋弃腦海裏的雜思,保持冷靜道,“我爸爸的事還沒處理好,不過覃衍答應過我不會讓我爸爸有事,所以我並不擔心我爸爸最後會被判刑……”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心安了……可覃衍既然已經在調查,難道直到現在都還沒調查到這整件事可能和安苒有關嗎?”顧清幽感到費解。
“我沒告訴他我在懷疑安苒,所以他查得有些慢吧,不過我相信他的能力,我覺得他最後一定會弄清楚事實。”秦淺有意替秦淺辯解。顧清幽並沒疑惑,沒好氣地說道,“憑他的能力,調查這件事應該不難,居然直到現在還沒查到,看來心思也沒全放在這件事上,否則今晚也不會和安苒出席晚宴了……看來在他心底最重要的還是覃氏集團
。”
“覃氏集團在現在這個節骨眼是很關鍵的時刻,的確不容疏忽……”秦淺道。
顧清幽輕嗤一聲,“你就繼續為他說話吧……不過我提醒你,你這樣什麼都替他著想,你會寵壞他的……”
“我知道啦!”秦淺故作輕鬆的語氣。
顧清幽輕輕一笑。“好啦,既然你父親的事情由覃衍解决,我也就不再插手了,但你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嗯。”
“再見。”
“再見。”
結束與顧清幽的通話,秦淺呆呆地靠著沙發,腦海裏不斷勾勒出覃衍與秦淺才加宴會的情景。
雖然她也不希望他因為她父親的事情而耽誤他為對付靳首長而計畫好的行程,但想到他此刻談笑風生與秦淺一起出席在宴會上的“恩愛”樣子,她的心底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終有預感,她覺得即使安苒就是加害她父親的兇手,覃衍也不會對安苒怎樣……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心底的敏感在作祟,因為就目前看來,安苒也沒和覃衍有任何出格的事情,覃衍對安苒的態度也只是工作夥伴的態度,私下裏亦是冷漠的……可她就是有這樣的預感,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
一直等到巴黎時間晚上十一點,秦淺終於接到覃衍的電話。
“對不起,昨晚喝了點酒,頭很疼,本該回復你電話的,卻一覺睡到現在……”
清楚C市現在正是大早上,秦淺溫柔說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晚點回我電話沒關係……”
這話她並非是氣話,而是真的心疼他。
他平常是個極少喝酒的人,雖然酒量也不是很差,但他酒精過敏,每一次喝酒其實他都非常難受……
“無妨,我已經醒了,整理一下也要去公司。”覃衍的精神相較前一刻又好了一些。
“好吧……”
覃衍從床上坐起身,正色道,“你父親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安苒並非是幕後策劃傷害你父親的兇手。”
秦淺怔住,錯愕地說道,“你確定?”
“我肯定。”
面對覃衍篤定的語氣,秦淺提出質疑,“那幾封她和廚師之間的電郵聯絡是怎麼回事?”
“秦淺的電腦被盜。”覃衍給出解釋。
秦淺再度怔忡。“你說秦淺的電腦被盜?”
“是的,經過我的調查,事實的確如此……而盜取秦淺電腦並暗中對付你父親的人是靳首長派去的人。”覃衍詳細解釋。
秦淺費解吐出,“靳首長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而且如果是靳首長,靳雲為什麼會親自打電話給我,她這不是自送上門嗎?”
覃衍沉靜說道,“靳雲親自打電話給你,恰恰就是為了讓你不懷疑她……事實證明她的心機很成功。”
秦淺愣住,半晌嘴裡都逸出話,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
覃衍繼續說道,“靳家的目的就是攪亂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意圖趁著我心煩意亂之際打擊覃氏,贏回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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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和你已經分開了,靳家為什麼還要針對我?”秦淺提出疑惑。
“也許是靳家已經看出你我離婚不離家的事實……他們清楚我和安苒只是在演戲。”覃衍給出答案。
儘管覃衍對於她的疑惑回答得都很果斷且無疑惑,秦淺卻依舊有些不踏實。“那麼,你有證據證明安苒確實是被靳家故意陷害嗎?”
“嗯,澤倫替我查到靳雲曾經和這名廚師見過面,我想商討的正是這事。”
聽聞,秦淺微微怔住。
難道整件事的策劃者真的是靳雲?可是為什麼她的直覺認為不是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