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就在唇槍舌戰里過去了,樓西洲基本上沒說話,倒是剝了一整隻蝦,
只不過被兩個女人給搶的一乾二淨。
這種情況下,談事也是沒可能,各回各家。
上車。
「樓哥哥……」柳如從後座探出頭來,素白的手指勾著樓西洲的手臂,指腹一點點的摩擦著他臂上的肌肉,「你送我回家。」
啪。
柳如的手被打了,花盡給她推了過去,「你想死?」
「花盡,我們柳家可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別拼男人,我們來拼爹!」
「你爹允許你搶別人男人?」花盡哼了聲,「我就喜歡用我長處去吊打別人短處,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的長處就是四處勾飲男人?你和蘇越里到底什麼關係?」
「關你屁事,你們不是分手很多年了?」
「但是我一想到我前男友和你這種女人勾在一起,我就噁心,我告訴你,你給我離他遠點。」
花盡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安全帶,「別一幅正室的語氣,顯得你……擋次低的只配惦記有妻子的男人。」
「你他媽!」
紅燈。
樓西洲單手襯頭,幽幽的看著車外,眸光平靜。
旁邊的女人和後座的女人正在吵架,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
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一直都是安靜且枯燥的,一切的一切都有一個框框,裡面寫著他應該做的,不應該做的,無論是工作還是私生活,從未跳出那個框。
最近他的生活倒是有了另外一種色彩………
熱鬧,煩躁,卻有溫度。
這種吵鬧,才應該是生活。
窗外車水馬龍,車內吵鬧喧嘩,女人的聲音哪怕是在吵架也有一種游刃在身體內的嬌軟。
綠燈,鬆開腳剎,車子溜出去。
胳膊一重,女人靠了過來,他低頭瞄了一眼,女人的臉在一種生動生氣里,撅著唇,唇色瀲灧粉紅。
他沉默。
「要不要臉,起來!」柳如冷哼,吵不贏就去找男人。
花盡拉拉樓西洲的手,「把這個車也賣了吧,坐了一個討人厭的女人。」
樓西洲沉默。
「你在說你?」柳如接話。
花盡不理他,伸手,手放在了樓西洲的腹部,看起來是在摟他的腰,其實是……在撫摸。
「把她放下,不要載她,讓她滾下去。」
柳如:「……」
樓西洲這才挪手過去,把她調皮的手給攥在手心,緊緊一捏,讓她別動!
花盡沒動了,手就在他的掌心,他沒松,她更不會抽回來。
………
樓西洲沒有把柳如送回去,去了東方帝景城,到時,兩個女人都睡著。
他安排好兩個女人,去了書房,正好電話打過來。
「樓總,已經查到,蘇越里和花小姐雖說沒有特別的過往,但我看了他們在吃飯時的監控,各種面部表情分析,他們相識多年,我聽服務員說花小姐把蘇少叫二哥。」
二哥?
樓西洲坐在書桌前,漆黑的眸被電腦的光暈染到了讓人迷醉的深藍,泛著撲朔迷離,「繼續說。」
「蘇越里是城東蘇家的二少爺,聽說是私生子,幼年不受待見,後來離家出走了很多年,具體去了哪兒也沒人知道。前幾年才被蘇家人給接回去。」187小說
蘇家。
「哪個蘇家?」
「城東有名望的蘇家只有一家,家底非常豐厚。」
如果是那個蘇家,樓西洲當然知道。低調神秘,有錢有勢,但是富豪排行榜蘇家從來不上榜,於是就有那樣一個傳說。
真正的富人,公司不上市,家族大隱隱於市,而且在大場合不會輕易發現他們的身影,但一旦出現,那絕對是碾壓。以及他的奶奶每一年只會給一個人親自打電話拜年,那就是蘇家老爺子,只此一人。
花盡把他叫二哥,蘇家人……如果是這種家庭,她那一身的嬌生慣養倒也說的通。
但是,花盡不姓蘇,而且調查結果顯示,她從來沒有在鄴城生活過,而是在蘇市。
「去查花盡和蘇家到底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蘇家的二小姐。」
「是。」
樓西洲放下電話,沉黑的眸落入電腦的屏幕,那女人的身世——馬上就要出來!
小狐狸的尾巴也該露出來了!
………
花盡醒來是在半夜,她睡在沙發。起來時看到了那一頭的柳如,睡的正香。
她起來,把身上的毯子給她,天氣冷,多蓋點兒總沒錯。她搖搖晃晃的上樓,進了屋就開始脫衣服,不知道睡衣在哪兒,乾脆在沙發上拿起男人的短袖,往身上一靠,掀開被子鑽上牀。
男人從她進屋時就已經醒了,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不聽她的啰哩巴嗦,
側身,把撲過來的女人摟在懷裡,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手臂落在她的腰上,
「別說話,睡覺。」
花盡哦了一聲,他真是絕頂聰明,知道她要說話了。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
手從他的衣服摸上去,腹部好了,只有那蜿蜒的疤。
摸到胸膛,感受著他的結實xin感,聲音是從骨子裡溢出來的嫵妹,
「你不是說等我好了就做么?」
「改天。」樓西洲沉沉說道。
躺下來時,短袖卷到了胯骨,兩條光溜溜的腿直接蹭到了他的兩退間,他的腿很暖和,她舒服的磨蹭了兩下。
「為什麼現在不做?」
男人沒回。
女人直接抬頭親吻著他的下巴,一口一口的啄著,在喉結又咬了一口,就是這一口,讓男人一下變成了狼!
翻身把她壓下,黑夜裡他的眸如狂風而至,「打開!」兩個字沙啞xin感。
她張嘴。
「我說的不是嘴。」
哦……他說的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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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盡照做。
他擠過去,低頭,在黑夜裡攥住她的唇。這個吻終於帶著……情玉,很濃稠,還有勢在必得,更有忍耐已經到達巔峰的決堤。
哄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衣服撩起,正要衝鋒陷陣……樓西洲突然僵在那兒,低頭,看著她身體的某一處。
花盡勾著腳趾頭,全身火熱,又癢,氣喘吁吁,「你……幹嘛……」
花盡聽到他罵了句髒話,「………」樓西洲居然罵人,這也是非常意外!
接著他起身,寒著臉,「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什麼?
「自己看。」
花盡起來,看向了內褲,上面有血,她………
來了大姨媽。
啊啊啊!
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