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5章番外:她是他的肋骨

發佈時間: 2023-02-03 11: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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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趴在他懷裡,哭的死去活來。

 他抱著她,眼角泛著淚光。

 時隔那麼久,他們終於能像小時候那般親密無間。

 他想,自己終究無法忘記她,因為她就是他身體裏被抽去的那根肋骨,沒有她的人生是缺憾的,不完美的。

 這輩子他活著,就是為了能找到她,重新聚在一起。

 他怎麼能丟棄她,獨自存活呢?

 ……

 在西北度過的那半個月的時間,是他那幾年活的最開心的幾天。

 但開心的日子短暫的如同兔子的尾巴,眨眼便消失。

 他們最終回到了帝都,而她身邊陪伴的人,也成了江晨。

 那時,他告訴自己,沒關係。

 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只要小丫頭沒嫁給江晨,一切就還來得及。

 兩年後——

 她從大學畢業,自己找了家公司工作。

 和以前整日裏嚷嚷著要做舞蹈家不同,她選擇了記者的行業。

 他覺得女孩子做這行太辛苦,建議她選別的,但小丫頭堅持,自己能吃苦,他也就由著她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直到江媽媽提及江晨與她訂婚。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能等。

 可別人等不了。tqR1

 江夢雪一臉嬌羞的摟著他的胳膊,問他什麼時候,兩人可以結婚。

 他敷衍的回答她,再等等。

 偏偏這時,小丫頭不識趣的插話,像個旁觀者一樣,催促他們結婚。

 他心底裏的那股邪火躥上來,冷聲對她說:關你什麼事?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倒學會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她愣住。

 他心底裏暗自後悔,自己說話太重。

 但想到她催促自己和別的女人結婚,那句到嘴邊的對不起,怎麼也說不出。

 最後是江夢雪出面,解了他們的困局。

 看著她和江晨笑著離開,他的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化為了冰霜。

 ……

 十一月十日,是她與江晨訂婚的日子。

 他這一輩子都記得這個時間,因為這一天是他最愛的小丫頭,和別的男人訂婚的日子。

 他坐在貴賓席位上,看著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一步步的走上中央台,麻木的將一杯又一杯的酒灌下肚。

 席間,她和江晨一起敬酒。

 他故意將酒打翻在了她身上,看著她明明生氣,卻又故作大方的模樣。

 他冷笑著跟她道歉。

 她笑著說沒關係,轉身離開了席位。

 他在她離開之後,跟著她一起到了休息室。那麼簡單的方位,根本難不倒他,所以他很輕易地闖進了她的房間。

 原本,他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

 可在看到她白皙的後背,他忽然覺得,渾身所有的血氣都沖到了小腹那裡。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也都在瘋狂的叫囂著,想要佔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是的,他根本不想放弃她。

 也不想讓她成為江晨的人。

 這輩子,他只想讓她和自己在一起。

 鬼使神差的,他抱住了她,將她壓在了那張沙發上。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他俯首吻上她的唇,將她到嘴邊的那句‘江晨’堵了回去。

 侵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衝破關卡的感覺,讓他驚喜到了極點。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江晨不是。

 他想要她的每個第一次,成為她人生裏最特殊的存在。

 激情之下,他無法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等拉回理智時,她滿臉的淚水。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在她的耳邊一聲聲的低喃著——我愛你。

 這是他一直想對她說,可始終沒有機會說出的話。

 ……

 在她沉睡之後,他親吻著她的每一處,怎麼都覺得不够。

 他想好了,和她一起面對何家的怒火。

 想用自己一生一世來彌補她。

 甚至,想到了和她結婚生子,一起共渡到白頭。

 可他所有幸福的幻想,在父親出現的那一刻,被粉碎的徹底。

 父親說,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何漫楓,但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看在蕭、何兩家的情面上,不想為難何漫楓。可事已至此,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何漫楓,毀了蕭家與江家的關係,若是自己再執迷不悔,堅持與何漫楓在一起,他不介意毀了何漫楓。

 這麼多年來,父親對何家的態度愈發冷淡,而對江家越發的親密,他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他明白自己選擇與何漫楓在一起,會在三家之間,掀起多大的波瀾。也清楚,父親說要毀了何漫楓,絕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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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好不容易才與她有那麼一絲的可能。

 他不願意放弃。

 他苦苦的懇求父親,給自己一個機會,妥當的處理蕭家與何家的關係。

 父親沉著臉答應。

 完成任務的時間緊迫,他甚至來不及跟她說一聲,便匆匆的離開。

 ……

 他去找江夢雪,和她解除婚約關係。

 江夢雪問他,為什麼?

 他說自己愛的人不是她,是別人。

 她沒再繼續問他是誰,只要求他在分手的時候,給她三個允諾,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要幫她兌現諾言。

 他應下。

 江夢雪提出第一個要求,讓他抱抱她。

 他伸手抱了她。

 她在他的懷裡,哭的昏天黑地。

 他於心不忍,可想到何漫楓,他還是推開了她。

 擺平了江夢雪之後,他給何漫楓留下了一封信,告訴她自己會離開一個月,等一個月回來之後,他會給她一個交代。

 母親幫他把這封信,轉交給了何漫楓。

 一個月之後,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帝都,可等待他的是人去樓空。

 母親親口告訴他,何漫楓看完信之後,並沒有說什麼,但幾天後便辦理了去澳洲留學的手續。

 他費盡心思,找到了她在澳大利亞的聯繫地址。

 打電話過去,問她為什麼要離開。

 可她輕笑著說,那一晚只是一個錯誤,難道還想讓錯誤繼續下去嗎?

 對他最幸福的一晚,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錯誤。

 呵……

 真是可笑的一廂情願。

 沉默之後,他掛斷了電話。

 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他不能聽到任何關於何漫楓的消息,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名字,都像是有萬針在刺心臟,疼得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