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司御抱去了浴缸,兩個人一起泡澡。
花辭有氣無力的,司御坐在她對面,腿從她的腰間而過,捏着她發紅疲憊的臉頰,「這麼累還這麼好看呢。」
「……」又來。
花辭把他的手拍掉,頭無力的一側,司御單手捧著,掌控着她的腦袋,她乾脆就把頭放在他手心裏。
「那管家跟你說什麼?」
「他說他在監控里看到了我們有難,於是就開了車下山,我們所有物品都在車裏。」
那就好。
司御盯着她的眼睛,然後坐的離她近了不少,另外一隻手給她洗澡,抹沐浴露,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尤其是丘壑。
花辭拍他的手,「欠打。」
司御低道,「有沒有覺得我們恩愛救了我們的命?」
「……」
「否則我們睡着,不是被殺了?」
花辭涼涼的,「那還真是謝謝你。」
他相當豪爽,色里色氣的,「不客氣,我應該做的。」
「……」
花辭當下在水裏拍了一掌,水花四濺,濺到了司御的眼睛,他本能的一閉!
閉上眼睛的一瞬,沒有看到花辭帶笑的唇角,不過很快又淡去。
「我不洗了。」
她起身,司御怎麼會讓她走,把她往下一抱,同時扯開她的退,同他一樣,從他腰部兩側而側,摟着她的腰,往他懷裏一拖。
這個姿勢……
花辭抽了口氣。
他很壞心眼的控制着她的後背來回的盪,每一次都有很緊密的接觸,幾次之後,花辭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找打!」
司御低低的發笑,「嗯嗯我就缺寶貝打,打我啊——」
「……」花辭鬆手,她渾身都疼,先前跑的太過,「鬆開。」
司御下巴擱在她脖子,低聲怨道,「為什麼洗澡要穿短褲?」要是不穿的話,剛剛那不就……
咳。
「臭流氓!」
「我是香噴噴的。」
司御總有能耐把花辭也帶到那種幼稚的範疇里,好像他們都是二十左右的少男少女。
儘管她22,他也才26歲,可花辭在這以前的人生都是沉重而陰暗的。
她還是回了句,「幼稚鬼。」
「我就是寶貝的幼稚鬼。」
花辭打了一個冷顫,肉麻。她綿綿的掛在他的肩頭,「困了。」
司御沒有再搗亂,起來,用浴巾包着,換上浴袍,去睡覺。
這一覺兩個人都睡的很香甜,都很累。
第二天的上午他們的車子修好了,被城堡的管家開過來。
臨走時和他們握手告別,握花辭的手,司御沒同意,代花辭握了。
管家無奈失笑。
送給了司御一把鑰匙,這是一款很特別的鑰匙,鑰匙柄通透,似玉珏,但是它只有一半。
到了車上,花辭才問這是什麼意思。
「管家希望我們一年來一次,這一半的鑰匙就是一個約定。」
看來這是一個骨子裏有着對愛情更崇高浪漫的定義,否則怎麼玩這招。
這個城堡定租的人少,應也不以此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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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花辭的腿還是疼,司御就沒有帶她出去玩,去了酒店,司御找了按摩師,但是一想不行,無論男女,都不準碰她。
去酒店的按摩椅,花辭按了個把小時,晚上,晚餐是拿進酒店裏吃的。
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去后,司御抱着她磨來磨去,意圖明顯。
花辭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行,很累。
他對着她耳邊,輕聲道,「你不動,你睡你的。」
花辭拿手掌扣着他的臉,「快睡吧!」
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做,花辭確實是很累,肌肉還在酸痛階段,司御多少還是體諒她,壓抑自己,頂多就是親熱一會兒就睡。
花辭沒說錯,他是個黏蟲。
……
第二天花辭睡了一個懶覺,八點才起床,起來時pera來了,給她送來了漂亮的裙子。
pera瘦了不少,下巴都變尖了,司御和她在外面聊天,花辭在浴室換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