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上了車后,韓佐問她臉色怎麼這麼差,她說沒什麼。
韓佐敲了一下方向盤,模稜兩可的問道:「那個什麼蘇家的二少就是你之前那個窮鬼男朋友?」
柳如沒有回答,她閉上眼晴,狀似無謂的道:「不知道,不認識什麼蘇家二少,我那個前前前窮鬼男朋友,要真是他,那他倒是出息了。」
「這倒是,在你歷任男友當中,他又窮時間還最長。」
柳如修長的手指上捲起了自已的一縷長發,她的外表看起來悠閑舒適,絲毫不在意方才聽到過什麼。
「對了,你最近是不是又藏了男朋友?」韓佐又問,「以前你和那姓蘇的在一起瞞了我們小半年,要不是西洲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
「沒有,近一年都沒有對象。」
「從良了?」
「你給我介紹一個。」柳如想了想,「要不陸離吧?他小時候說要娶我的。」
「算了吧,他最近好像迷上了花盡,和樓西洲搶女人。」
「……」怎麼滴,外來的女人就是香唄。
柳如又改口,「那你吧,我倆處。」
韓佐輕挑眉,風騷一笑,「寶貝,其實我沒告訴你吧,我也準備加入他倆的陣營當中,去搶花盡,我看這女人美得要命。」
柳如當即起身,一掌呼他後腦勺!
「你們仨個老禽獸!」
她氣得牙痒痒!
合著從小長到大的男人,都不想和她發生點啥唄。
要不她去找盛何遇試試?
一想還是算了,畢竟梅曉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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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聽到了蘇煜的名字,蘇越里。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是她先去撩撥的他,砸錢砸時間,也把她很多事情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他們在一起兩年,如果他不提分手,她甚至覺得還能在一起更久。
卻沒有想到他連名字都是假的。
名字、身世,全部隱瞞了他。
他也不是什麼孤兒,是蘇家二少。
如今已婚。
那在一起的兩年,像極了玩弄。
玩夠了瀟洒就走,沒有一點留戀。
自那一次宴會過後,柳如失眠了整整四天,下一場宴會又來了,她看了名單,她的名字在第一個,蘇越里的名字壓軸。
她不想一個人去,就去找了樓西洲。
假裝樓西洲是她男朋友。
她去了宴會基本上也顧不上樓西洲了,太多熟人,前男友左浩,前前男友,還有前前前男友蘇越里全部都在。
除了蘇越里,柳如和其它人都能保持良好的關係,左浩還有些不甘,分手一年了依舊想要追求她。
她微笑著,坐在吧台喝酒。
一會兒左浩和前前男友都來了,柳如一杯酒下肚,這時候想起了樓西洲——
這人作為她的男朋友出度,怎麼能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這時,有人來找她,說請她去一躺。
她搖晃著酒杯,冷艷道,「誰?」
「蘇二少。」
「……」
柳如放下酒杯,臉上沉了幾分,「不去。
那人又走了,一會兒又來了,「柳小姐,您男朋友受傷了。」
柳如這才跑出去。
她不知道樓西洲怎麼和蘇煜,不,蘇越里是怎麼打起來的,把樓西洲送到醫院裡,柳如才得知並不是和蘇越里打,而是和蘇越里的屬下。
柳如看到樓西洲腹部全是血,挺嚇人。
在病房外,她看到蘇越里這一身昂貴的西裝,還有腕上的手錶,這手錶都能買套房,她不禁想到那幾年他的欺騙,又加上這幾日的壓抑還有樓西洲的受傷。
她抽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對她來說,絲毫不夠解氣。
王八蛋!
騙她感情,說分手就分手,如今又打傷樓西洲。
打了之後,她就被蘇越里給帶走了。
從江南到東城,用時一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寬敞的大別墅,和柳家有得一拼。
柳如站到沙發上,睥睨著蘇越里,「你他媽把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蘇越里遣散了所有保鏢,脫了西裝外套,他的頭髮還是和三年前一樣短,劍眉星目,那漂亮的手指扯掉領帶的同時,喉結突出,xin感逼人!
這無聲的舉動,好像帶動了一場腎上線的風暴。
他看著柳如,聲音比之前更勾人,「老習慣還是改不掉,上沙發上桌子。」
「老子要你管!」她一腳踢了一個沙發枕頭砸向他,蘇越里伸手一把接住,他捏著枕頭朝柳如走過去,那股男人氣魄,領帶與領口一樣鬆散著,那成熟的氣息充滿了邪肆。
柳如捏住了手掌。
蘇越里抓著她的腰,把她提了下來,單手。
柳如去推他,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體重也沒變,很輕。」
「……」她心跳漏了一拍。
「沙發很軟,站在上面小心摔倒,你要實在想玩,上房頂吧。」
「……」
蘇越里去了廚房,柳如一客廳生悶氣。
這種悶氣讓她……
全是無能為力!
還有牽著心跳的痛苦。
如果她抽了他,他不爽,那把她帶回到他家裡來做什麼,還抱她的腰。
她長呼口氣。
對著大理石的石柱子上的倒印,微笑。
她是萬人女神,不能輸給一個玩弄她感情的已婚渣男。
二十分鐘后,蘇越里叫她過去吃飯。
雞蛋面。
柳如吃了一口,譏笑,「過了這麼多年,手藝還是一樣爛啊。」
男人風輕雲淡,舉止優雅,「嗯,這些年沒有女人讓我練手,抱歉,將就將就。」
「……」
你奶奶!
柳如的髒話差點就脫口而出。
她覺得她和他說話,是在氣自已。
筷子一放,啪!
「我不吃了!」
「二樓卧室隨你挑,去吧。」
「……你卧室在哪兒?」
「樓梯左側第二間。」
她瞄了一眼,這個位置什麼都不到。她又把這個屋子給好好看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女人的東西,這別墅乾淨又通透。
沒有女人住過。
她斜眼看他,「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做什麼?」
「不是你要的么?」
「我想要來?」
「你打了我,無論是你前男友還是一個普通男人,都不會善罷甘休,我以為你是故意的。」
「我放你爸的屁!我打你,是你欠打!」柳如氣死了。
蘇越里慢條思理的吞下嘴裡的面,喉結滾動的異常迷人,唇邊若有似無一笑,「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休息一晚,我們也算是老相識,明天我送你回去。」
呵呵。
問候你祖宗!
柳如一條腿架在椅子上,雙手胞胸,大小姐女王范兒拿捏得當,「既然是老相識,那來喂我,喂完給我放洗澡水,反正……老相識以前經常做這種事。」
她侮辱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