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直不見花絕的身影,她曾偷偷搜索了帕蒂集團——
像這種大企業,若是真的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會上新聞,然而沒有。
上的也是花邊新聞,帕蒂集團某某少爺公子看上了哪個女xin之類的種種,帕蒂集團很大,兄弟姐妹除了花絕她一個都沒見過,當然也並不是和花絕同爹同媽,她也沒必要見。
既然沒什麼事,那他回去做什麼呢,按照合約上的時間,三個月還沒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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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她腿上的線拆了。
傷在小腿位置,這也代表著以後她不能穿短袖、不能穿短裙,一定會有疤。
目前還不能訓練,怕傷口裂開。
此次比賽在倫敦,線拆了之後,她就跟著蘇漾他們一起去了倫敦,上飛機前,警方來了消息。
在柯雲喝的葯、以及杯子上還有她自己的身上都沒有第三方的指紋,也就是說沒有第三者近她的身。也就是說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她的猝死和它人有關,這就很奇怪,不知道邊夢用了什麼方法。
坐在飛機上,所有人都沉默著。
想起了柯雲,以前每次出行,都有柯雲在身邊,她是個很細心的人,總會囑咐所有人,一定不要忘帶東西,更不要拖拖拉拉。
現在少了一個人,總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有帶。
宋施施都不說話了,哭了一路。
安安扭頭看著窗外,一會兒她戴上了眼罩,眼罩里濕漉漉的。
下了飛機。
小天鵝總部在倫敦,公司安排人來接,一共五輛車。
安安坐在中間。
將啟一些人在最後,前面是公司的人。
先到公司。
安安第一次進總部,總部大門口是某國際名模照片,安安不認識,沒見過也沒怎麼聽說過,她不了解模特圈,就知道一個柳如。
很美。
這是安安見過的第二個大美人。
第一個是花盡花辭和柳如,她們一排。
第二個是她,鏡頭似乎無法表現她五官中的韻味。
蘇漾說,「這是老闆娘。」
「什麼?」
「姓墨的媳婦。」
「姓墨的是誰?」
「我們公司大BOSS墨南霆,你沒聽過?」
「沒有啊。」
「……也對,你在公司也就認得我了,你難道沒聽說過這公司是他為他媳婦創建的么?柳如之前所有海外簽約,都在這個公司。」
「沒聽過。」
「……」算了。
蘇漾懶得說了。
進公司后,安安見了幾位高管,見完之後去酒店,等著三天後的比賽。
飯時,她又來了一名保鏢。
「安安小姐,您好。我是墨總派來的,我是秦朗,保護和配合您的團隊在此期間的所有行程。」
「哦謝謝,你們墨總……是個老頭子嗎?」安安好奇。
秦朗,「……」
蘇漾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秦朗微笑,「比蘇總大兩三歲。」
哦這麼年輕,創建全球頂級模特舞蹈娛樂公司,開玩笑吧!
安安也沒有多大的好奇心,不問了。
第二天,她在醫生的幫助下,開始訓練,做一些難度不那麼大的,時間也相對減少。
很快就到了比賽時間。
匯聚全球最優秀舞者,這不是巡演之時只要把最美的一面留給觀眾就行,這是技術、專業、態度、美感、集所有一切要求在一起的比賽,『業內關注度非常高!
安安在後台候場,她是唯一一個不到三十就獲得金獎的芭蕾舞舞者,越是有光環在身,就越是緊張!
聽著前台主持人的聲音,她手心裡都出了汗。
期望腿不要有意外,能讓她好好比賽完-。
她壓軸演出。
主辦方還是以她的名頭做了一個噱頭,但是今晚參加比賽的,各個都是翹楚。
輪到她上台了。
小天鵝公主的名頭,不是白叫的,東方面孔,給她這身衣服已經增添了不可複製的神韻。
她以完美的姿態結束了表演。
去後台。
蘇漾扶著她去休息室的,貼身芭蕾褲一脫,血從腿處一涌而來,蘇漾立即叫來了醫生。
這一幕,被某個評委看到了。
最終安安以本場比賽第一名的優越成績,拔得頭籌。
五十名舞者,第一場就淘汰了三十位,後面的比賽會更加激烈。
上台發表感言時,她佯裝淡定,走上去的,第一名,這是殊榮是榮耀,更是嘉獎。
她想把這份喜悅,給他看。
可他不在。
出了比賽大樓,安安拿起了手機,她已經很少給他打電話,也很少發信息了,她找到了他的聯繫方式,試了很久,還是發了一條簡訊。
【還好么,我比賽結束了。】
點擊發送,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她愣了好久。
然後默默的收起手機,跟著團隊一起上了車。
……
這場比賽的熱度傳到了洛杉磯,只要你願意關注,就一定能看到。
男人看到了手機上的內容,戴著作戰樣式的半指手套下,手指被屏幕的光反射出透明的模樣。
這是一片荒地,遍地野草,沒有生靈,也沒有人。
最後他的手指停留在【小天鵝公主貌美如花的一張機場照片】上,她的身後是他,推著行李。
這是他第一次在公眾視野里,儘管只有一小半的臉露出來。
就在這時!
他忽然抬手,五指張開,收!
一把刺亮的刀刃被他穩穩的捏在手心,他收起手機,抬頭。
夜色之下,玉米之外,是一群圍著面紗的同行。
今晚,就是了結的日子。
花絕站起來,一對眾,氣勢不減。
「J,看什麼東西這麼入迷,你準備好了?」
花絕把手裡的刀扔了,插在土壤里,噗嗤一聲。
「其實我們也不想要你死,只不過是有人買你的命,而且你殺了mos,同行之間忌諱自相殘殺,你知道。」
花絕往前一步。
他們戒備的後退,「你幹什麼!」
頂峰位置的J和Feng,都不容小覷,他們這群人聯手,和他,能打個平手,不得不防。
花絕停下來,他扯了手上的手套,右手張開,豎在空中,「你們可以廢了它,我絕不還手。但是過了今晚,我是死是活和你們無關,日後若是見了我,繞道而行,我們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