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蘇漾和邊夢才進來,宋施施沖著蘇漾訴苦,「經理,你看安安,這麼冷的天她吃這麼多冰淇淋!」
蘇漾才不管這這麼多,吃就吃唄,但看到花絕這護犢子的樣兒,他就覺得……不爽。
要不試探試探?看花絕護不護安安。
「等著,哥給你做主。」他走過去,沖安安,「分點給施施。」
「不要。」
「咋滴,你還要吃獨食,這麼大一碗,你也不怕拉肚子。」
「我吃得完。」
「這裡面有多少卡路里你知道么,你得跳多少小時的舞才能把這個熱度給消耗掉,你是個公眾人物,對身材管理有嚴格的要求,不許吃,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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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捏著碗,不鬆手,可她又不知道怎麼回絕蘇漾,於是看了一眼花絕。
蘇漾:你看他幹什麼!
花絕拉著安安的手腕,眸光對著蘇漾,「不該管的就別管,有病就去治。」
他拉著安安出去,進了他的房間,關門。
蘇漾,「……」!!
他氣著了,他真的氣著了!
邊夢呵呵一笑,「蘇總,鼻子上是不是碰著灰了?」
「關你屁事啊!」三八!
「警告你,除了工作,少管我們安安,除了花絕還有我呢。」連夢搖著臀走了。
蘇漾在心裡說了一句阿西巴!
這兩個狗男女,怎麼這麼氣人!
「老闆。」宋施施小心翼翼的開口,她用著純真的笑容說著扎心窩的話,「他們都不拿你當老闆哎。」
要你說!
「你是不是皮癢?」蘇漾黑著臉問。
「嘻嘻,安安去了男神哥哥的房間,好親密哦。」
「親密你妹!」
「老闆你罵員工,你不道德。」
「你少來。」
「你罵我,你要給我買冰淇淋。」
「不買!」
「我要吃嘛,你給我買!」
「老子這麼大腕兒我給你買冰淇淋,哎,宋施施你他媽把拖我去哪兒,我說了我不給你買……你想死是不是……鬆手……你這個混蛋女人,你慢點跑……給我弄摔了我饒不了你……」
最後蘇漾還是被拖進了電梯,下樓。
蘇漾試探到了,他還是挺護安安,還行。
就是不知道這種護是出於保鏢的職責,還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
安安進了花絕的套房,這也是始料未及。
她也沒有想到最後會這樣,其實這是她和宋施施之間的小打小鬧,朋友之間的樂趣,若是當時花絕他們沒有出現,在爭奪冰淇淋后,無論誰輸誰贏,最後都會平分著吃。
沒想到……
她坐在沙發。
洗完了澡,穿著睡衣,現在是晚上,這樣出現在他的套房,好像不太合適宜。
不僅如此花絕在洗澡,他洗澡之前跟她說,讓她在這裡吃,吃完了再回去,冰淇淋不要吃完,放在冰箱,明天在吃。
這個舉動,很像吃獨食。
安安從坐在沙發變成了坐在地毯上,為了掩飾自己紊亂的心緒,她打開了電視,一邊吃一邊看,偶像劇其實她特別喜歡,她有很多中國話都是從偶像劇里學的。
當年在洛杉磯總是喜歡抱著電話尋找國內劇,但是樓西至老是不要她看,說她還小,不適合看情情愛愛,那時候她都十八歲了。
她找了一個看得臉紅心跳,男女主正在滾床單。
滾完床單鏡頭定格在女主那雙白皙的玉足之上,那雙腳非常漂亮,腳踝處有一珠曼陀羅的花,暗紅妖艷。
不由得讓她想起,姐姐花盡身上的玫瑰花。
嗯,這個女主角還沒有姐姐好看。
不看了。
翻到一個舞蹈比賽,正好。
她邊吃邊看,看得津津有味。
一碗冰淇淋不知不覺也吃完,但這個比賽還在繼續。節目組剪切的懸念讓安安都有了緊張感,她也很想知道勝負,儘管這些選手裡面,以她的專來來說,通通都達不到高賽制要求,但求知欲讓她很想一探究竟。
花絕從洗手間里出來后,看到少女坐在沙發看得很認真,一雙眼晴盯著屏幕眨都不眨一下。
她小巧玲瓏,阿娜多姿,正值青春年華。
每一幅畫面都像極了剝開的糖,有她在,空氣都甜。
花絕沒有打斷她,去了書房。
……
一個小時后他出來,安安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裡還拿著遙控器,那個舞蹈比賽已經到了最尾端,主持人正在宣布第一名得冠者。
花絕走過去把電視關了,輕手輕腳的把她抱起來,走向門口。
中途又一頓。
折回,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蓋上被子。
少女的肌膚吹彈可破,彎腰把她放下去時,肌膚散發著佑人的香。
……
他回到沙發躺下時,看到了垃圾桶,裡面躺著一個塑料碗,乾乾淨淨。
這一碗,她竟然吃完了。
果然。
冰淇淋一次吃多的後果就是,安安睡到半夜肚子直接被痛醒!
她本能的叫了施施,因為施施和她走得最近。
哪知燈一開,看到了花絕。
「你、你怎麼在這房間?」安安捂著肚子,頭上在冒冷汗。
花絕反問,「肚子疼?」
「嗯。」
「去醫院。」
花絕把她往起一抱,室內很暖和,室外還是冷,於是連著被子一起抱,她像個蠶蛹一樣的在他懷裡。
安安一時愣了。
走到門口才看到這並不是她的卧室,而是花絕的。
……
又是兩人獨處的夜晚。
這一次安安是沒空尷尬,她肚子很疼,越來越疼,她逞強的一聲不吭,冷汗涔涔而下。
到醫院。
急xin腸痙攣、又稱痙攣xin腸絞痛。
緊急治療。
吃藥、掛水。
等安安終於不那麼疼痛時,她的衣服早就濕透,她也渾身無力。
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
花絕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她半靠在床頭,一看時間,已經到了凌晨。
「不好意思。」她很愧疚。
「是我監管不力。」
安安更加羞愧,「和你無關。」是她不聽話。
花絕沒有在些話題上糾纏,「還疼?」
「不疼了。」
「嗯,躺著,今晚在這兒休息,明天再去酒店。」
「好。」安安躺下去,閉著眼晴,她不敢不睡,不然她不知道該把視線睡在哪裡。
半個小時后,她睡著了。
花絕還在一邊坐著,她還在掛水,夜半輸液需要人看著。
等點滴掛完,護士前來把針管抽掉,花絕才去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