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乾脆利落的把眼鏡往頭頂上一推,讓你看看什麼是fashiongirl。
「寶寶哪裡都好看,無敵!」
花盡點頭,她非常同意女兒的觀點,「奶昔讓你濕爸爸生,跟你比比,一定沒你好看,因為你濕爸爸沒有樓爸爸好看,你花辭媽咪也沒有你花盡媽咪好看呀。」
花辭,「……」
司御正要開口反擊,樓西洲加快的腳步,於是花盡也不得不走快,只聽樓西洲的聲音傳來。
「寶貝說得對,但是打一槍就跑這是規矩,不用給對方還擊的機會。」
司御,「……」
這樓西洲,還挺不要臉哈。
知道他得照顧孕婦不能走快,就搞這套。
不過他叫花辭寶寶,他叫花盡寶貝,你這不照搬么!
可恥!
他拉著花辭,「寶寶,你妹夫說我沒他好看。」
花辭微笑,「他眼神不好,你比他好看多了。」
「那是。」司御回著她的笑,勾著她的脖子側頭親了她一口,花辭嬌嗔,「這麼多人呢。」
「單身狗在乎這個?他們巴不得多看看,再親一下。」
花辭捏著他的下巴,「再不老實,就讓你把奶昔帶到你上班。」
司御笑著把她的手拿下來,不再瞎來,他可真是怕奶昔,現在他只想和花辭過二人世界,不希望那小丫頭片子來搗亂。
……
在超市。
奶昔還戴著小墨鏡,坐在購物車裡。
倒也別說,整個超市數她最好看,也數她最會拿腔拿調,有好幾分鐘她坐著一句話都不說,雙手抱胸,開始裝冷酷,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但這幾分鐘一過,憋不住,就魔音再現。
「爸爸要這個。」
「媽咪要吃這個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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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這個好漂亮,要。」
總之只要好看,全都要。
選著選著,樓西洲就和司御帶著奶昔一起,花盡和花辭一起,她倆去生活區,兩個大男人在水產區。
「不錯。」花盡遠遠的看著司御,正在低頭挑蝦,很認真的模樣,「我現在看他順眼多了。」
花辭笑而不語。
兩人又相視一笑。
真好。
現在的生活是她們十幾歲時從來都沒有想過的,那時候花辭一心想和花絕在一起,花盡只想殺了樓岳明為母親報仇,她把自己的餘生都算好了,殺了樓岳明之後,她也不會活。
沒想到……
兩個人現在都有了孩子,也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們的人生跡遇好像一直走在同一條線上,同一年出生,又都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
現在好了,昨日已死,今日正陽光明妹,願以後的生活能治癒前半生里所遇到的所有波折。
「我要給我老公買花。」花盡遠遠的看到了一排花,有散的有成束的,她跑過去,選了一朵藍色妖姬,這要給樓西洲。
花辭也來了,「我也來點吧,司御這段時間可累了。」
她抱了一束。
「你敢,你要是選一束,我就把這花全買了,讓你一朵都沒有!」這不區別對待么,一朵意思意思就行了唄。
「好吧。」花辭放下,挑了一朵紅色的玫瑰,包裝過,更顯得花朵的嬌嫩與鮮紅。
幾個人逛完之後去結帳區匯合,萬萬沒想到司御和樓西洲手裡也有花,奶昔手裡又抱了四個娃娃,把她的臉都給擋住了。
四個人面面相瞿,都有花啊。
又雙雙微笑。
這種感覺真好。
有生活時也不忘情調,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也有你,這便是最美好的樣子。
結帳時,四個購物車,滿滿當當。
回家。
過年照舊沒有傭人,一切都得自理。
沒有人閑著。
花辭和花盡坐在餐桌摘菜,是她們主動要求,事情要一起做才最愉悅,奶昔騎著滑板車前後亂竄,並且把她買的洋娃娃擺好排隊,等著她奶昔昔姐姐的撫摸。
廚房裡。
「樓西洲,肉是你那樣切的?」
「過程不重要,結果達到我的預期就可以,肉無論怎麼切,只要你炒得好,都不會影響口感。」
「你這話也只能忽悠你媳婦,肉要順著紋理切才有嚼勁兒。」
「我們小花兒年輕貌美不挑食,我怎麼切她都喜歡。」
「別噁心我。」
外面花盡和花辭對看一眼,又各自一笑。
繼續摘菜。
「對了,你上次說要工作是真的還是假的?」花盡問,兩個人聊些家常。
「真的啊,等孩子生出來后。」她得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因為她不確定這個精神病還會不會來,有了孩子絕對不能犯病。
「不要去醫院也不要去診所,我們就開花店,正好我的工作也比較輕鬆自由,我們可以一起。」
「好啊。」
花盡在說她的想法,說要做整個鄴城最好、最全、業務最廣泛的花店,說著說著花辭驀然有一股異樣。
花盡還沒問她是怎麼了,她趕緊起身,到廚房門口,叫司御。
「你出來一下。」
司御洗手走出來,「怎麼了?」
「到洗手間。」
花辭領著他去洗手間,司御以為她有哪裡不舒服,畢竟昨晚他沒忍住,今天去超市也走了挺久了路,不想花辭惦起腳尖輕聲道,「孩子剛踢我了。」
司御看她眼晴發亮,分享著孕媽時的小樂趣。
他心裡被觸動了一下。
很暖很熱。
手貼著她的肚子,很平靜,已經不踢了。
「真踢你了?」
「嗯。」並不是第一次踢她,只是她第一次跟司御講,心裡難免也有了不一樣的滿足。
「等他出來我收拾他。」司御親了下她的額頭,「告訴了花盡沒?」
「還沒。」
真好!
她有什麼事情,終於不是第一個對花盡講,而是對他說。
此時,門被打開,花盡站在外面,一臉冷漠,「你倆大白天做什麼?」
「你已經進冷宮了,自覺點,好好表現,照顧好你姐,我去廚房。」司御對花盡撂了一句,走了。
花盡頓時臉一垮,「孩子踢你,我就坐在你面前你不告訴我,你還特意把司御叫到這兒來,偷偷告訴他!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心裡只有我的花辭了!」
花辭洗手。
洗手的時候她也在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花盡就坐她對面她沒說,卻悄悄告訴了司御。
「你不準再偷聽牆根子。」花辭掩下情緒,清道。
「誰讓你倆跟做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