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抬頭，咬他的下顎，“霍先生，還想幹什麼？”
“你說呢？”
霍靳南摟緊她的腰，嗓音迷感。
秦歡，“兩次了！”
霍靳南薄唇重重地吻上她的額頭，“不是說欠了太多公糧要補交嗎？剛才那點只是利息。”
秦歡，“……”
霍靳南大掌落在她臀|部，重重地覆上，“有沒有不舒服？”
秦歡“嗯”了一聲，“有點。”
霍靳南吻了吻她的眉，“那就先只交點利息，公糧晚上再慢慢補覺。”
秦歡，“……”
她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下顎，“要不要這麼……”
霍靳南補充了後面半句，“食髓知味？”
秦歡，“小櫻還在外面，我去放熱水，你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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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南，“好。”
秦歡從他身上下來，站起來去了浴室。
過了幾分鐘，她出來了，牽著霍靳南的手進了浴室。
剛要離開，霍靳南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我看不到，幫我洗。”
秦歡，“你不是聽覺很好嗎？”
霍靳南一本正經地出聲，“我聽不到自己。”
“……”
秦歡掃了好幾眼霍靳南，真的是說的手面不熱耳不紅，自己身體的部位，不用聽也能感覺到吧？
霍靳南將秦歡拉在懷底，“之前都是我幫你洗，這三個月你幫我洗。”
秦歡咬了咬唇，想到了夜白的那句話——
“這個，你可以諮詢一下霍老大，相信，他的回答你會很滿意。”
這麼說的，大哥也做過視網膜移植。
再想到那次大哥突然暈厥，霍靳南送他去醫院……
目光落在霍靳南身上，他也會突然暈倒嗎？
他和大哥的身體一樣了吧？
到底是什麼病？
她不敢問，也不想問，因為害怕聽到。
一直到霍靳南摟緊她的腰，她回過神來，嫣然一笑，“我幫你洗，淋浴還是浴盆？”
霍靳南，“淋浴吧。”
她看了一眼霍靳南眼部的位置，“我去拿保鮮膜，幫你纏纏眼部的位置。”
霍靳南“嗯”了一聲，鬆開了手。
秦歡出了浴室，不到幾分鐘後，很快回來了。
霍靳南配合地低頭，秦歡墊著脚尖給他眼部的紗布位置纏了一圈保鮮膜防止進水。
看了一眼，這樣估計還是會進水，“浴盆吧。”
霍靳南想到浴盆她太累，才剛剛出了月子沒有多久，剛才還折騰過她，腰會疼，“好，浴盆吧，不過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秦歡，“不是說好了我幫嗎？”
霍靳南，“你會越幫幫忙。”
“……”
秦歡沒有再說什麼，知道是他心疼他。
她過去，放好水，“可以了。”
霍靳南脫了衣服，躺到了裡面，“出去到床上躺一陣，洗好了我叫你。”
秦歡應了一聲，卻沒有出去，看了一眼浴盆，很寬敞。
她紅著臉脫了衣服，跟著躺了進去，手在他身上摩挲。
霍靳南握住她的手，“找事？”
秦歡，“不是說好了我幫你洗嗎？”
霍靳南沒有再出聲，秦歡躺在他肩胛裏幫他洗。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出了浴室，只是須臾的功夫，穿戴整齊。
怕小櫻多想，秦歡穿的原來的衣服，霍靳南換一身休閒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