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人出聲。
小傢伙輕輕咳嗽了一聲，看向夜白，“師父，你說是不是？”
夜白早就喜歡上了小姑娘，就因為四維彩超裏那一通連環踢！
她看了一眼，“其實都一樣，小傢伙說的也沒錯。”
秦歡看向霍靳南。
霍靳南看了一眼兩個寶寶，又看了一眼小傢伙，目光落在秦歡身上。
秦歡突然有點心疼她家小六，為什麼感覺被嫌弃了？
她點了點頭，“那就姐姐叫小七，弟弟叫小六吧。”
小傢伙走過去，開心地捏住秦歡的手，“歡歡，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秦歡搖了搖頭。
小傢伙看到秦歡身上的白色衣服沾了一點血，“歡歡，你怎麼流血了？”
秦歡沒有注意，低頭一看，這位置——
下麵疼，不能側身，她用被子蓋住，遮掩地看了一眼，竟然被小六咬破了，有血痂。
放下被子，她看向小傢伙和霍靳南，“沒事。”
夜白在旁邊出聲，“開奶都會這樣，忍著點，過幾天就不疼了。”
秦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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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聽得雲裡霧裡，抬頭看向夜白。
夜白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坐過去，幫秦歡把脈，“氣血虛，繼續喝補血補鐵的湯藥。”
秦歡點了點頭。
夜白看向霍靳南，“你應該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儘量多照顧。”
霍靳南看向夜白。
夜白看向霍靳南，“倒是沒有想到能順產，兩個寶寶沒有再長，生下來也沒有撕裂，歡歡明天應該就能下地了，活動自如。”
她又說了一些。
霍靳南都記住了。
五天后，秦歡出院了，又是一條長龍的車隊。
老爺子坐在後座上，看到鐘琴和一比特沈慕白介紹的育兒師一人提著一個搖籃上了車，心情美滋滋的。
很快，霍靳南扶著秦歡上了車，幫她系安全帶。
老爺子看向秦歡，“歡歡，辛苦你了。”
秦歡對著老爺子笑了笑。
霍靳南看向霍北，“開車吧。”
霍北啟動了車子，車隊很快變成了陣型，一路回了霍宅。
蔣熙然接到消息，看了一眼她的人發過來的照片，放大，看了一眼提籃裏的兩個小孩子，沒想到她貧血那麼厲害居然安然生下來了！
秦歡，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命好。
不過——
蔣熙然一笑，“那我們走著瞧，看看你的命是不是一直這麼好。”
————雲起書院————
回到霍宅，老爺子自告奮勇地幫小六換尿不濕，結果被小噴泉澆了一臉，呆愣地站在那裡，手裡捏著尿不濕。
霍靳雪和霍靳北忍不住笑出了聲。
老爺子回過神來，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看向小六，“小六啊小六，敢在太爺爺臉上澆尿的，你還是第一個！好，有個性，太爺爺喜歡！”
秦歡看了一眼霍靳南，“……”
這樣就叫有個性？就喜歡了！
霍靳南看了一眼老爺子。
老爺子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尿不濕，在育兒師的指導下很認真地學習怎麼戴。
霍靳南掃了一眼，突然視線有點模糊。
就這樣，小六在他的眸底一點點迷糊成了一片暗色。
喉嚨一緊，他看向夜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