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越來越糊塗

發佈時間: 2022-09-29 14: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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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5章越來越糊塗

 聽到電話裏林峰說的話,我越聽越糊塗。

 “馬志偉死了還情有可原,必經他也是當年參與案子的一員,可是監獄長是怎麼回事?不僅被挖掉眼珠子,下半身也給切了,都是屍體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狠毒?難不成監獄長也參與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啊。”

 林峰的聲音陡然拔高,其中不乏夾雜著不可思議的韻味。

 我沉思地盯著自己的鞋頭,林峰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是我疑惑不解的。

 我細細琢磨著林峰的話,又回憶起淩晨回出租房後又離開的慕桁和容迦。

 我來回這麼細想,忽然想到什麼,胡亂地打發了電話裏喋喋不休的林峰。

 “林隊長,我只是個假釋的嫌疑犯,以我的情商哪裡會揣度的出那些事情,你作為刑偵科應該是挺擅長這個的。昨晚睡得有點遲,我繼續睡個回籠覺。”

 我匆匆地掛斷了林峰的電話,然後帶著懷疑的眼神瞥向眼神忽閃的容迦,扭過頭,坐在沙發上的慕桁低著頭,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見他不停地擦拭著隨身攜帶的手術刀。

 我看著他們舉止不對勁,忍不住問出口:“淩晨的時候,你們出門是去找監獄長了?”

 我記得昨晚我有提過之前在監獄裏跟監獄長髮生的摩擦,他們不會是……

 “沒有的事。”

 容迦毫不猶豫就否决了我話裏的意思。

 慕桁也沒有過多的思考,但卻跟容迦的否决大相徑庭,他是直接就承認了,還帶著不屑的口吻。

 “我幹得,怎麼,你有意見?”

 我沒想到慕桁居然回答的那麼趾高氣揚,木訥地立在原地,然後彆扭的扭過頭不去看他异常認真的漆黑眸子。

 “哪裡敢有意見,只是覺得這個檔口,馬志偉已經死了,現在能捉到女鬼阮童語的機會就只剩下最後活下的嚴奇。我覺得我們該去積極的去找嚴奇,保護他,才能更好的完成目的。而這些的前提是要有個好的睡眠,否則怎麼有精力去對付阮童語?”

 我承認慕桁回應他是去監獄長麻煩了,我有些感動,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去的。

 但我更關心他的身體,以及碎屍案的結局。

 我們這一趟出行,可不是出來找麻煩的,而是去找容祁和舒淺的。

 面對我的質問,慕桁目光淡淡地凝視著我,强行與我眼神交匯。

 “你說的,我和容迦早有對策,現在就是養精蓄銳,只等晚上。”

 他說的胸有竹成,卻不跟我說所謂的對策是什麼,弄得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這邊在思考著晚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等我想得出神的時候,慕桁和容迦已經回了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我醒過神的時候,就看見他們的門緊緊地關上,他們連早餐都沒有用,直接睡得昏天暗地。

 我皺著眉頭,心裡焦躁不安的做著早餐給自己吃,看他們的架勢是不到下午醒不過來了。

 到了下午一點的時候,林峰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朵雅?怎麼回事,早上容先生給我打了個電話後就關機了,我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執行啊?我可是好不容易說服我得頂頭上司再相信你們一回,現在局子裏都因為馬志偉離奇死亡事件而鬧得人心惶惶,好多同僚聽說晚上又要去保護嚴奇,已經膽瑟了。晚上可只有我一個人幫你們了。”

 林峰見電話被我接通,張口就是一陣劈裡啪啦的說話。

 我被他念得頭腦發昏,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只是容迦不是跟慕桁早就去睡覺了,哪裡得空打的電話說得計畫?我聲音都沒聽到。

 “慕桁他們早上回來就睡下了,忙活了一晚上還沒起來。你先照著他們的交代佈置,等他們醒來,我們馬上趕過來,為了防止計畫突變,晚上還是讓那些警詧隔離開好,畢竟是鬼怪是不必人類好對付。”

 我也不清楚慕桁他們是跟林峰說了什麼,只能掐著話撿好聽的說。

 在林峰聽得似懂非懂的時候,我趕忙掛了電話。

 “麻煩你配合了,林隊長,我去準備下我晚上的東西,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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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地掛斷電話,抱著對晚上計畫的茫然感等到慕桁和容迦睡飽了起床。

 下午3點30分左右,我聽到慕桁屋子裏傳來動靜,壓下心底的疑惑,體貼的去給他們做了兩份雞蛋面,他們從早上九點多睡到現在,估計是很餓了。

 在他們收拾好自己出來的時候,我的面剛好盛到他們面前。

 在他們吃面的時候,我終於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下午林峰電話打過來,說是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一個輔助的警詧都沒有。我安撫他先準備完善,但是具體你們到底是在準備什麼?”

 我雖然把林峰給應付了,可實際上我比他還茫然。

 我眼神疑惑地盯著慕桁,又看向另一邊餓得呼嚕呼嚕吃面的容迦。

 容迦聰明,看我看向他,他直接埋頭吃面,刻意不去跟我對視。

 我皺了皺眉,又不得不盯著慕桁看,“恩?這事也跟我保密?你們不會又不帶我去吧?說不定我能幫上你們。”

 我的靈力最近一直都是飄忽不定,難不倒關鍵時刻,他們掉了鏈子,我還能幫襯著扶他們一把。

 “我們準備設下符籙陣及天羅地網,以對付阮童語,佑餌是嚴奇。她能將嚴奇放到最後,多半是抱著不一樣的心思,我們擔心你會有恙,所以你留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慕桁直接把話堵死,讓我連鑽話語漏洞都不行。

 我不樂意地皺著眉頭:“這事情畢竟跟我有關聯,我非去不可。”

 我不想再跟個無用人一樣等在客廳裏,卻不知道他們是安全的還是危險的。

 那種無時無刻期盼又害怕的感覺,我不想再繼續下去。

 “不行。”

 面對我的執著,慕桁又一次拒絕。

 我洩憤似得從餐桌前站了起來:“碗自己洗,你們不讓我去,我有的是自己辦法去。”

 可我沒想到在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卻被有心的慕桁和容祁當成了我不怕事的叛逆。

 他們在出門之前,就我騙進了臥室,把我反鎖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