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她介於花辭和阿南之間。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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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此時,手機里響起了女人的一聲唔,似夢中囈語,接著便是男人啞啞的柔到極致的嗓音,「醒了?」

 所有人,「……」這!

 方沁挑眉,看,我說對了。

 負責人跑過去立刻把手機給收起來,他怕有限制級的聲音傳過來,影響不好。

 方沁站起來,「各位聽好,是司大少對我們大小姐死纏亂打,豪門恩怨和她無關,請大家認準狙擊對象!」

 她走了。

 到了後台看到一排保鏢站在那兒,齊刷刷的看著她,她一個正眼都沒給。

 她被扣在司家,搞這個發布會,她並不願意,但為了大小姐忍了,既然來了自然要幫大小姐說幾句話。

 ……

 花辭半夢半醒,司御同她說完那句話后,他拍著她又小睡了一會兒,起來時七點。

 她自是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麼,洗臉刷牙。

 司御做了早飯,烤麵包,牛奶。

 倒是不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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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就在這兒休息,下午我們去接奶昔。」

 花辭嗯了聲,隨後想起了什麼,「方沁呢?」

 「還在,我並不建議她回去,讓她留在這兒照顧你。」她身手太差,這種風頭一旦出門,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一堆保鏢有時多少不太方便,有個女xin,並且和她相熟,會更好。

 花辭不太信任陌生人。

 【第二人格其實是你的主觀意識,是你無法表達、埋藏在心底而你無法負荷的真正意實,若第二人格很愛阿北,那麼至少你不會討厭他。】

 他忽然想,那一年花辭把自己交給他,是不是阿南在起作用,只是她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

 飯後。

 司御在書房裡忙了一會兒,出來后,花辭在廚房,拿著面和揉面機在看說明書。

 司御看她眉頭認真,認真的樣子最美了,「做什麼?」

 「給奶昔做吃的。」

 「家裡一堆人,不用你做,別累著了。」

 「我想做。」

 司御看她堅持,也就隨了她。

 他跟著一起研究,揉面醒面還有後面的過程,兩個人一起摸索著。

 「你能不能出去?」花辭忍半天了。

 「我怎麼了?」司御衣服上都是麵粉,花辭也是。

 「我不方便。」

 「我給你打下手,你讓拿什麼我就拿什麼,哪裡不方便。」

 花辭咬了一下唇瓣,沒吭聲,眸光朝著他手指看了一眼,沾了很多麵粉,和他的手白的色度不同,又像是加了一層光鮮的濾鏡。

 她什麼都不說了。

 低頭。

 給麵糰弄成可愛弄成模具里的形狀,但頭髮總往下掉,司御戴上手套,把她的頭髮提著。

 他的目光一寸寸的瀏覽著她的臉頰,真白,皮膚紋路都看的清清楚楚,耳朵形狀也是完美的。

 頭髮……

 「你小時候是捲髮么?」司御問,這一頭燙過的捲髮,真是漂亮極了。

 花辭過了兩秒才回,「嗯。」

 司御不疑有他。

 花辭把弄好的麵糰放進烤盤,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進了烤箱。

 上下溫度,時間,調好。

 弄好后,司御低笑,「我看說明書上要二次發酵,這發酵了么?」

 沒有。

 花辭強凹,「不用發酵也行。」

 「嗯,你說得對。」

 結果當然不行,失敗。

 烤糊了,還硬邦邦,根本無法下嘴,司御吃了一個,這是鹹的。

 他第一次吃到鹹的餅乾。

 花辭問,「可以吃嗎?」

 「當然,非常好吃,這是我的,誰也不能搶,我們給奶昔重新做。」

 花辭沒有回話。

 重新做。

 她沒有一句話說,默默的又輕柔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其實她很多時候都沒有忽視他的存在,她只是沒有搭理他。

 司御站在一邊吃了半烤盤的咸餅乾,很硬。

 第二次烤,經過了兩次發酵,至少軟和,花辭還不滿意。

 「奶昔一定會感恩戴德,這是媽媽親手給她做的,她不會嫌棄。」

 「她會扔。」

 「她敢!」

 花辭嗯了聲,裝起來。

 司御忽然有種感覺,今天的花辭好軟,也冷,但是和以往感覺很不同。

 後來文綜才告訴她。

 這是那一晚她抵抗第二人格的出現之後、大腦受到了刺激而失控后的表現,也就是說現在的她介於花辭和阿南之間。

 在經歷了心理諮詢全面大曝光之後,她拚死的壓制封閉自己,沒有瘋便是最大的成功!

 但始終還是個病人。

 ……

 司御把自己的那份也裝起來,出門。

 走在小區內,司御去拉花辭的手,被花辭躲開,他想起昨晚夜慎言幾次要抱司音音,最後都克制。

 很湊巧,他們走的是同一條道。

 ……

 開車出小區,前方不遠處就是御皇和錦繡,車子經過,恰好從錦繡的輔路出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

 和他很巧的同頻出現,並駕齊驅。

 紅燈,又停在了一起。

 保時捷的司機看過來,正好看到副駕,那目光穿透了薄陽,落在她的眉眼之上。

 花辭側頭。

 還沒有看到。

 座位忽然倒了下去,直接放平,不給他看。

 司御拿了衣服給她蓋上,聲音清潤,「躺一會兒。」

 花辭還是沒有回應,但也躺著了,蓋著他的衣服。

 司御抬頭看向夜慎之,夜慎之也看著他,兩人眸光一對,又各不相讓。

 這兩年他們的怨氣小了不少,但見面依舊是對立。

 綠燈。

 回到司家。

 司家病倒一片。

 司徒血壓升高在醫院,雷青青在家躺著,司柏在醫院住著,司長安在家爛醉如泥。

 只有司長江是清醒的。

 回到家司御去了司長江那裡一趟,一去就是兩個小時,回來時衣服濕潤,顯然是雷青青的淚水。

 花辭多看了幾眼。

 司御摸摸她的頭,「不礙事,我們晚上去接奶昔,好不好?」

 「嗯。」

 她走了,又去了廚房。

 怎麼突然對麵食感興趣起來了。

 是因為早上吃了麵包的緣故?還是真的想給奶昔做,

 ……

 晚上街頭車少人少,出門不至於被發現,從江北到江南,兩個小時,到的時候快十一點了。

 花辭已經醒了。

 去了病房外,花辭讓他在外面等著。

 司御在外面等,一會兒樓西洲出來,他守花盡很久,眼睛都是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