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江瀾初嫁沈宴清

發佈時間: 2023-07-29 19: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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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清還是從錢夾里抽了幾張鈔票給她,看也沒看有多少張。

 那感覺,讓唐安然覺得他像在打發一個技女。

 她又笑了笑,本來她也不是光彩的身份,雖然他到現在都連她手指頭都沒碰過。

 車子在她面前逐漸遠去,她依舊站在原地,乖巧的表情一點點變冷了,看着手裏的一疊鈔票。

 再看去,車早已沒影,她冷冷的一笑,自言自語:「你知道嗎?你為他去死,可他心裏沒有半點你的位置,他甚至還有個妻子,你說你是不是笑話?」

 轉身,她還沒有傻到把錢扔了,收好鈔票,往那個高檔酒店返回。

 那個男人還真的把那盤菜吃完了,乖的像一條狗,一個『不』都不敢說,可見年紀輕輕的沈宴清有多囂張。

 后廚,經理看着江瀾,笑着:「看來,江瀾婚姻甜蜜啊!」

 江瀾卻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那天之後,江瀾還是很少能見到沈宴清,他一次都沒回家,她見他是偶爾路過沈氏集團時。

 李婉華偶爾打電話查崗,她都說一切都好。

 後來她才知道,工作之餘,沈宴清總是帶着那個女孩和慶陽等好友喝酒,言三說他這幾天都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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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洗澡,沒有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只想着,他總是這樣夜夜的喝酒對身體不好,不知道明天要不要做飯讓慶陽給送上去?

 隱約聽到動靜時,她皺了一下眉,關了水從浴室出來,走到樓梯口才看到慶陽肩上架著沈宴清往裏走。

 「嫂子?你在呢。」慶陽仰頭看到她,鬆了一口氣,「太好了,搭把手?」

 她愣了愣,繁忙走下去幫忙,看沈宴清濃眉微擰,一臉不適,才問:「怎麼喝成這樣?」

 慶陽笑了笑,「應酬唄。」

 她當然不會信。

 把他扶到了床上,她略微有些喘,對着慶陽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太晚了,或者……住這兒也行。」

 慶陽趕忙擺手,「不不,車還等著。」

 她點了點頭,怕沈宴清亂動摔下來,也沒去送。

 轉過身快速拿了睡袍過來,見他沒動靜,輕輕拍了他的臉:「你能站起來嗎?」

 沈宴清沒反應,她又拍了拍。

 男人卻擰著眉,煩躁的把她的手握住沒讓亂動。

 她真的不動了,蹲在床邊,但嘴裏小聲勸著:「你這樣睡會難受,去洗洗吧,我扶你?」

 沈宴清終於開啟一條眼縫,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

 掙扎嗎?

 並不,沈宴清知道是她,有一張很可人的臉,一副好脾氣。

 他也不刻意去迴避她穿着黑色主廚服的美,更沒否定此刻剛出浴的女人肌膚吹彈可破,柔唇泛紅是很有吸引力,可他更是奇怪,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厚臉皮,這麼讓人厭惡?

 「沈宴清?」她小聲喊他,怕他睡過去。

 但話音剛落,唇忽然被封住,喝醉了的人,握着她的臉力道卻不小,沒有試探,也沒有猶豫,肆意的攫取。

 她皺了眉,抬手推他,「沈宴清!」

 他現在目光迷離,神思不清楚,她不想明天起來又是什麼難聽的話。

 「別動!」男人低低的道,一手捏了她下巴:「我知道是你。」

 他說:「我就是想知道,這麼討厭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

 他一個動作,將她從地上託了起來,翻身壓進床褥里。

 沒有半點溫柔。

 她忍痛都忍着,不知道是卧室里燈光刺眼,還是真的很痛,她緊緊閉着眼,尤其某一瞬,她指甲幾乎陷進男人肩膀肌肉,疼得他低低的悶哼。

 也只是那樣一瞬間之後,他依舊沒有憐香惜玉,更像要逼着她出聲,要看看她能浪成什麼樣?

 不是傳聞她的男人可以組整個足球隊么?在某一刻,他竟然是憤怒的想到了這樣的傳聞。

 極致的纏綿在低吼的饜足中陷入沉寂。

 可她聽到了男人昏睡前冷漠的低語:「自己買葯吃。」

 那一瞬,江瀾覺得冷,身上的疼都沒了感覺。

 他是不是對每個碰過的女人都這麼說?所以習慣了,可她是他的妻子。

 轉念又笑了笑,寧願讓別人懷孕,他恐怕都不會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自嘲的扯著嘴角,她真的很累,本來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可是一動就疼,從來不知道這種事能這麼疼。

 擰了擰眉,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男人,最終咬了牙下了床,也沒敢碰水,疲憊的窩到床上睡下。

 …

 沈宴清醒來時,腦袋還是宿醉后尖銳的疼,但一眼見了凌亂的床褥,昨晚的酣暢淋漓闖進腦子裏。

 他抿唇閉了閉眼,沒有多餘的表情,不覺得碰了她而厭惡,也不覺得多歡喜。

 揚手掀了被子,剛挪動身體,目光卻忽然定在某一處,墨色的眉宇越來越緊。

 良久,他終是下了床,一把扯下床單扔進了洗衣機,照舊洗漱。

 到了餐廳,抿唇落座,臉色冷漠,帶了幾分疲憊。

 洛禛看了看他,因為他很少出現在這裏,見他一時沒動,還是多說了一句:「太太一早已經上班去了,您可以用餐了。」

 沈宴清看了看對面的位置,看了田姨,竟然站了起來:「收了吧。」

 田姨愣住,不是都坐下了,怎麼又不吃了?難不成坐下不是為了吃早餐?

 田姨無聲的念念有詞,看了看門口,沒一會兒就聽到了車子離開別墅,只好把早餐又收拾起來。

 接着她才開始收拾別墅,去主卧看到一片凌亂時皺了一下眉,昨晚醉成什麼樣了?

 嘆了口氣,她去了隔壁的房間,看到床上被褥散開着,田姨納悶了一下。

 太太喜歡把這裏當做書房,因為那個書房少爺不讓進,但這看起來怎麼像一整晚在這兒睡的?

 收拾妥當,開了窗戶,她才回到了主卧,亂得不知道從哪下手,把地上凌亂的衣物都拾起,好一會兒才收拾到床上。

 床單沒在,田姨納悶的在房間里看了一圈,倒也把被子疊了起來,剛轉眼卻頓了一下。

 接着,她湊近了去看,咕噥:「太太來事了?」

 淺色的床罩滲了一星半點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