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延之從來沒有告訴過段愉音他們從小便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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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不記得他罷了。
商延之甚至給了她無數次的暗示,她都沒能記起來。
商延之失望透了,便再也不願意提及這件事,她在他身邊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對於段愉音來講,她本來好好的訂婚典禮,
被一個陌生男人全攪和了,還把她扛到了車上鎖了起來,
眼睜睜的看着他帶了一群人來將訂婚場地砸了個稀巴爛。
她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盯上了,真是可怕。
那天晚上,商延之將她帶到別墅里,看着她這身礙眼的禮服二話不說將禮服撕扯爛,
段愉音拼了命的反抗都無果。
那是第一次見商延之,她對商延之的第一印象便是「魔鬼,怪物」…
她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人能夠隨隨便便擄了人去的,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麼地方讓商延之偏偏就看上了。
這個答案,至今她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在睜開眼時,商延之已經不在病房了,大概是處理公事去了吧,
下一秒病房門便開了,來人是白間,提了一大包的飯菜進來。
「段小姐,我來給您送飯。」
白間笑呵呵的打破沉默,他知道段愉音不愛搭理他們,不管是魏南還是他甚至是老大,她一個都不想理。
所以白間只好厚著臉皮先搭腔。
「謝謝。」
段愉音淡淡的笑了笑,白間愣了一下,這還是頭一次見段愉音笑呢,從她到老大身邊這段日子可真的是從來沒見過她笑,
自然,跟着老大怕是想笑也笑不出來的吧,這一點他倒是感同身受,
畢竟在老大身邊待了這麼久,況且后還有一個魏南,
他感覺他自己都快要被這兩個整日裏冒冷氣兒的男人給傳染了。
不過還好,他天生是個開朗的人,功力強大,還不至於跟他們同流合污。
「段小姐不方便用飯,我找人過來幫忙吧,您等我一下。」
「不用了,我不餓。謝謝你白間,辛苦了。」
段愉音攔下了要打電話的白間,她現在真是成了一個廢物了……
洗漱,穿衣,吃飯,她樣樣兒都做不了,還要整日裏被這刺骨的疼痛折磨著…….
她又怎麼有那個心情能吃的下去。
「人是鐵飯是鋼,段小姐就算不餓也吃點兒吧…」
白間正為難著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大。」
正準備好好勸一勸段愉音的白間聽到身後的門有響動,轉過身去一看是老大來了,他也鬆了口氣。
「沒你事了,回去吧。」
商延之說完便走到段愉音床前坐下。
「吃一點,傷才好的快。」
商延之將床頭的袋子打開,是她愛吃的那家中餐館,應該算是她愛吃的吧,
只有在那家的菜是她吃的最多的一次,所以他便記下了。
「嗯。」
段愉音點了點頭,他說什麼便是什麼。
商延之親自喂着她吃飯,喝湯,段愉音也不拒絕,只要他喂,她便吃。
段愉音正想着該用什麼借口告訴媽媽和姐姐這陣子她沒有辦法過去看她們,卻不知商延之早已經安排好了。
對葉蘭女士說段愉音被國外導師看重,出國去交流一陣子。
葉蘭是何等的精明,是不是真的她必須要親自去問才行,
給段愉音去了電話,聽着女兒高興的聲音的確不假,葉蘭親自找去了南陽大學,校長的說法也是如此,還給她看了去交流的文件,
葉蘭看着印章才肯相信了。
瞧,商延之就是這麼偉大,他就是有那個本事讓所有的人都聽從他的命令,她還有什麼好反抗的呢?
龔卓被商延之放了出來,這幾日商延之心情好,竟然還派人將龔卓送回到了公寓。
「龔卓!你怎麼了?」
「怎麼成這幅樣子?」
陳芊芊挺著肚子過來將龔卓扶進來。
「商延之真是個狠人啊,什麼都做得出來!」
龔卓咬牙切齒的說着,商延之是個可怕的角色,他承認他現在還沒有資格鬥得過他,但是他還是能有辦法讓商延之被他利用,畢竟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
「怎麼會受傷了?」
陳芊芊擔心的看着龔卓,她是不是太過於相信龔卓了,明明那麼危險的,他明知道一個不小心商延之也許會要了他的命的。
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去找段愉音?
「我沒事,起碼這一次,段愉音對商延之的恨可以刻骨了。」
龔卓冷笑一聲。
「為什麼一定要讓段愉音恨商延之?」
陳芊芊不解,恨段愉音的話直接把她解決了不就好了?
為什麼還要想盡辦法激怒商延之?
「只有那樣商延之才會永遠將注意力放在段愉音身上!」
「那樣她才跑不了,她才能更受折磨!」
「我一定要讓段家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說着說着龔卓的眸子便開始變得火紅,段愉音一家把他們家害的家破人亡,父親到現在都沒被放出來,母親被刺激到心臟,在父親進監獄的當天就去世了,他對段家恨之入骨!
今天律師打來了電話,由於警方掌握的證據太過,於五月份判處死刑。
他的父親也要離他而去了,從此刻起,他便鐵定了心要報仇………
當然,就從段愉音開始,他要讓段家所有人都痛苦!
陳芊芊害怕了,她第一次見到龔卓露出這樣的表情,像是要殺人一般。
不過…若是段愉音真的被商延之折磨死了才好,那樣的話便不用他們動手了。
她也能跟龔卓好好過日子,她肚子裏的孩子才能有一個完整的家。
「恢復的還算不錯,照這程度估計正常活動沒什麼問題,不過就別指望能像以前那樣靈活了。」
陸成安看着段愉音已經拆了線的手,隨後又小心的一點一點包紮好。
心中不免有些惋惜,說來也怪,他明明和商延之一樣是一個不討喜的人,
為什麼還總是對別人生出憐憫之心呢?
這雙手以前是那麼靈活,彈的曲子是那麼動聽,商延之是怎麼狠得下心去的?
今日難得段愉音想出去走一走,商延之自然是高興的,連忙拿了外套給她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