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媽咪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凌小安趴在喬汐晴的床頭,忍不住的打著哈氣,肉肉的小手,摸了摸眼楮。
縱然,小家伙有著天才的智商,但是他的身體畢竟還是個孩子,他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更好的成長。
很顯然,凌小安小朋友,已經有些熬不住了。
福伯,帶小安回去休息。”
凌澈頭都沒抬的命令道。
是,少爺。”
福伯點點頭,抬腳走上前來,伸手去拉凌小安。
小少爺,我們先回家睡覺,明天一早,我就帶你來看少奶奶。”福伯輕聲的哄著凌小安。
我不想回家……啊嗯,我想看著媽咪醒過來。”
雖然小家伙還想堅持,但是,他這哈氣連天的瞌睡模樣,已經出賣了他。
少奶奶已經沒事了,而且少奶奶現在也需要休息的,小安听話,跟福爺爺回家睡覺覺了。”
福伯說著伸手把小安給抱了起來。
福爺爺,我不困……嗯,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困了,那你明天一早就送我來醫院看媽咪。”
凌小安堅持著。
嗯,好。”
福伯點點頭。
少爺,我先送小少爺回家。”
嗯,回去把。”
凌澈擺擺手,示意福伯可以帶走凌小安了,而他自己,自始至終的,凌澈的那雙漆黑如墨的眼楮,一直都鎖定在喬汐晴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離開。
現在,就算是一分一秒,哪怕是一個瞬間,凌澈也不想轉移開自己的視線。
他要看著她,在身邊守著她,當喬汐晴睜開眼楮的第一個瞬間,就可以看到他。
夜,幽深寂靜,肆意悠長,而此時的凌澈,已經化身望妻崖,眼神深邃靜止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喬汐晴。
凌澈的眼神里,是濃情似水,甚至連他的呼吸聲里,都透著愛情的味道。
溫暖昏黃的燈光,拖拽著兩個人的身影,在牆角交錯重疊……
……
凌澈就這麼坐在喬汐晴的病床前,守護了一整夜,這一夜,凌澈的兩只眼楮始終盯著喬汐晴,從不曾移開過。
清晨,當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映照在VIP病房里的那一刻,昏迷了整整一夜的喬汐晴,厚重眼皮下的眼珠子,咕嚕的轉了一圈。
再然後,她就醒了過來。
小晴,你醒了?”
看到終于悠悠轉醒的喬汐晴,凌澈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一臉欣喜的看著喬汐晴,開心極了。
小晴,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凌澈著急的問著。
喬汐晴松醒的大眼楮緩緩地睜開,眼前的視線,一點點的變得清楚,她看到了凌澈的臉。
凌澈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喜悅。
大叔……我們……這是在哪里?”
喬汐晴的聲音听起來,依舊有些虛弱。
窗外有暖暖的陽光,我躺在床上……難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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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話,喬汐晴沒有說完,但是,凌澈已經知道這小丫頭的心里在想著什麼了。
撲哧一聲。”凌澈忍不住的笑了︰“我們沒事,我們已經從冷藏室出來了,這里是醫院。”
你也沒事了。”
凌澈說著,忍不住的給了喬汐晴一個大大的熊抱。
好溫暖的感覺,而且很真實。”
喬汐晴微微眯著眼楮,把頭靠在凌澈的肩膀上,感受著這真實的一切,突然覺得,即便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也可以幸福的讓人想哭。
我們活著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喬汐晴開心道。
你醒了就好,身體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去找陳建過來。”
雖然凌澈真的很想就這麼一直抱著喬汐晴下去,但是,此時此刻,喬汐晴的身體狀況是第一位的,這一點凌澈心里還是很明白的。
我,我現在感覺還好,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喬汐晴一五一十的說道︰“反正比昨天晚上的感覺,好多了。”
不行,我還是找陳建來給你檢查一下,才能放心,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陳建。”
哎……”
喬汐晴本來想要喊住凌澈的,怎奈這個急性子的大叔,一點都沒有給她說話機會,起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真是急性子的大叔。”
喬汐晴看著凌澈離開的修長背影,抿著嘴角,低笑著說道。
低牟的那一瞬間,喬汐晴看到了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昨天晚上大叔跟她求婚的時刻,緊跟著在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喬汐晴低著頭,一雙明妹的大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手指上這顆璀璨的戒指。
陽光下,這顆鑽戒,正散發著耀眼的褶褶光輝,喬汐晴抬起手,放在陽光下,微笑的看著。
她答應了大叔的求婚了呢?
這一切,喬汐晴現在想來,都覺得跟做了一場夢一樣,其實昨天晚上她找到戒指的那一刻,喬汐晴的心情是很開心,,很激動的。
……
做了一夜手術的陳建,這邊剛剛在休息室躺下,眯了會,就被突然闖進來的凌澈粗魯的給拽了起來。
你快點跟我走,小晴醒了,你去給她檢查一下,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了,有沒有什麼後遺癥什麼的。”
必須都檢查仔細了。”
凌澈毫不留情的伸手掀開陳建蓋在身上的被子,粗魯的把他從床上拽起來。
我說,凌少,你就不能讓我先休息一會嗎?小晴醒了就沒事了,我晚一個小時去檢查,也是可以的,真是要命了,非要這個時候給我折騰起來。”
剛睡下就被折騰起來,任由是誰都會心里不爽不開心了,何況他昨晚上是工作了一整晚。
費什麼話,趕緊起來。”
凌澈才不管陳建是不是一夜沒睡,他現在心里惦記喬汐晴的身體,要盡早確定,她是完全沒事了,凌澈這一顆心才能放心。
別墨跡,趕緊走。”
凌澈黑著臉,著急的催著。
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做牛做馬的被你使喚,真是的,我拿下眼鏡先。”
陳建不情願的伸手拿起桌上的金絲邊眼鏡戴上,眼神幽怨的看著凌澈︰“現在可以走了。”
趕緊的。”
催催催,催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