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成權的眉毛詭異地跳動了兩下，轉頭看了一眼在旁邊笑而不語的姚石，又問了一遍：“你要成總的電話？”
“是，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他。”
給嗎？
成權用口型問姚石。姚石肩膀聳起，雙手在胸前一攤，示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成權清了清嗓子：“電話裏有的事說不清，你最好是當面講。”
“是，但是我聯繫不上他，去公司又怕沒預約不讓我進去，所以先聯繫一下。”
成權把成致國的號碼給她，這才鬆了口氣，指了指笑得賊賊的姚石又曲回手指來敲自己腦袋：“我就不明白了，致擺的這是什麼**陣，直接告訴她常徵劈腿就好了，幹嘛非得讓她這麼氣沖沖的找自己算賬。他有受虐傾向？”
“不懂了吧？這就叫晴趣。”姚石咂咂嘴，“以前沒見他這麼玩過，想找回戀愛的感覺吧。”
“我覺得他跟汪曉泉——不太合適。汪曉泉根本就什麼都不懂。”成權邊說邊推敲着自己的用詞，“別說萬瑜，她連伊雪的世故都跟不上一半，他們在一起會很累。”
“那你還這麼往一塊兒推他們？”
“我也不知道，理智上來說，真的覺得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致應該再找個萬瑜那樣的，他欣賞的類型不也是那樣的？可看他跟汪曉泉在一起又覺得很有趣，覺得愛情——你肉麻什麼？我覺得他們這種狀態吧，看着也挺順眼。”成權有些矛盾，他徵求意見的看着姚石，想聽聽他這個“身臨其境”者的想法。
“你看他順眼，他看你可不順眼。你還是關心一下待會兒致會把你派到北極村還是拉薩去吧！”姚石笑着把手裏的酒杯塞給他，“喝點兒壯壯膽。”
“難道？”成權突然一腳踩空了的感覺，汪曉泉你不會害我吧？
“人家想去找致的話早去了，還要什麼號碼？分明是想要興師問罪又不想見面。致費了半天勁，讓你這一多嘴全砸了。”姚石斯條慢理地用他細長的手指剝着石榴皮然後再把一顆顆細嫩的石榴子拈進嘴裏，嘖，真甜。“你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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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石這回可說錯了，成致國現在的心情好得很。
剛剛接到汪曉泉的電話，她的指責和撻伐全在意料之中。等她抽抽噎噎的說完，成致國態度良好的安慰了她一遍，發誓照片絕不是自己交給媒體的。要說汪曉泉好騙呢，聽他又保證又賭咒就相信了他的話。做這樣的事需要他這個集團總裁親自吩咐嗎？他只是把那件事偶爾、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講給某個利害相關的人而已。
“我說過，雖然我不會主動去打擾你，但是你有事隨時可以來找我。”他假惺惺的對汪曉泉的處境深表同情，感同身受地愁道，“別哭了，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汪曉泉在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分多鍾都沒說出什麼完整的話來。不過她的意思他倒是猜到了，就是不要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成致國鄭重地說：“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明天我要接受一個電視訪問，我會公開地澄清這件事，你看這樣行嗎？”
“電視訪問？那不都是提前備好提綱的？”汪曉泉又驚又喜又有些不好意思，爲了自己的小事，讓成致國這樣勞師動衆，合適嗎？
“這個沒問題，只要你同意，我會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公開說清楚。以後就不會再有人亂猜了。你同意嗎？”成致國又問了一遍。
“我當然同意。”汪曉泉脫口而出。有成致國親口說明，常徵再不會誤會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