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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蕭盛曜吞了一下口水,不羈的神色裏掠過一絲不安。
他原只想讓那個女人獨自嘗嘗等待的滋味,然後看她玩什麼把戲?
心裡突然閃過什麼,感覺很不好。
“嗯?”
君陌陽輕聲應了一下,透著幾分淩厲。
“不樂意?別說我現在結婚了,就算沒結婚,你的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額……表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
君陌陽擰眉,朝他看了一眼。
蕭盛曜抖了一下,抿了一下嘴,說道。
“清風苑。”
“……”
君陌陽嘴角抽了一下,一頭短髮在夜色中愈發寒凉,跟他說了一句。
“老老實實在這裡呆著,趁此機會好好調養一下……”
“調養什麼?”
想起在高爾夫球場的對話,眸子裏溢出一絲惱憤。
“表哥,你……好吧,我無法可說……”
君陌陽睨了他一眼,他暫態噤聲,聳了聳肩。
上了車。
君臨天臉色黑沉,一看就是極力克制那一腔的怒火。
君陌陽選擇視而不見,偏頭看著窗外。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車內氣壓比來時還要低許多,坐在前面的司機後背繃緊,只覺得車內冷氣太足……
半晌。
君臨天終於沉不住氣,率先爆發了出來。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要在今天說出來?”
“早說晚說,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君陌陽沒有看他,薄唇輕啟,回應道。
清寒的聲音如靜靜的湖水,不見任何波瀾。實則隱藏在湖底的火山蓄勢待發。
他什麼都可以聽他的。
唯有這一件事。
他怎樣都不會妥協。
生日宴會上,他的態度那樣的明確,可君臨天還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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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權兮舞的身體狀況不說,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女人,更別說愛……
今生今世。
他的女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梁瓔珞。
他當然知道君臨天為何一直隱忍不說自己,心裡打得什麼算盤,他怎麼會不知道。
別說,墨璽到底是誰的孩子,還沒有弄清?
就算查實了墨璽的身份,將他接回君家,他也絕不會和瓔珞離婚。
這輩子。
他只出入婚姻登記處一次。
是他領證那日發下的重誓。
“事實是什麼?結婚離婚,這很正常?或者……”
君臨天的眸子裏露出陰沉的光線,唇角,帶著幾分狠毒……
君陌陽心底冷冷一笑,唇角的弧度都透著一股寒意和諷意。
“或者像我母親一樣……”
“你……”
再一次觸碰到君臨天的逆鱗,他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噴薄而出,朝著前面的司機怒吼了一聲。
“停車!”
“哧……”
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點點火光。
君臨天氣得胸膛上下起伏,頭上的卷髮上下抖動著,伸手指著君陌陽。
“下車……”
君陌陽掃了他一眼,深瞳一暗,淡然說了一句,便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說。
“不論是誰,敢動我的女人,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你……”
君臨天的指端微微顫抖,心快要跳出胸膛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救心丸吃下,對著司機說道。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