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我愛你,從不言說

發佈時間: 2023-02-03 19: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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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莫初心提出回f國,蘇亦琛卻猶豫了。

 過去,他的人生規劃是完成任務回國,後來遇到她,變成了完成任務帶她回國,可經歷了那些事後,蘇亦琛覺得留在這裏,才是最適合她的生活方式。

 回f國的事沒有被蘇亦琛在近期提上日程,而莫初心新談了個項目,現階段也比較忙。

 當蘇亦琛迴歸蘇氏集團的第一天,震驚了整個公司,消息不脛而走,各路新聞媒體、記者紛紛趕到公司樓下拍攝他的消息。

 總裁辦公室

 易又輝敲開門,帶着一堆文件走進,站在辦公桌前,面對成山的文件說:“蘇總,這是近期需要處理的文件。”

 蘇亦琛低垂眼簽署手中的文件,說:“放下吧。”

 易又輝將文件放下,“蘇總,您這剛回公司,要不……這工作量循序漸進的加吧。”

 蘇亦琛簽好放在一旁,又拿起一本一目十行的看着,“不用,我適應得了。”

 “……好的。”易又輝離開,關了辦公室的門。

 ‘嗡……’手機震動,蘇亦琛掃了眼,拿起放在耳邊,“你好,哪位?”

 “您好,蘇總。”

 筆頓住,這聲音他不熟悉,“你是……?”

 話筒內傳來對方的自我介紹,並報下一個地址。

 蘇亦琛接完這個電話,臉色灰了幾分。

 ……

 到了下班時間,蘇亦琛捏着手機思忖片刻,最終還是撥打了莫初心的號碼。

 “初心,晚上我有個應酬,你帶着孩子先吃吧。”

 “好,多吃菜,少喝酒。”

 “知道了。”

 掛了電話,蘇亦琛揚起的嘴角收起,臉色漠然而冰冷,抄起椅背的外套穿上走出辦公室。

 “延生,我們走。”

 閔延生急忙跟出去,兩人走進電梯,一路來到地下停車場。

 坐進轎車,蘇亦琛吩咐,“去外灘半島酒店。”

 “是。”

 白色銀魅朝半島酒店駛去……

 半小時後,轎車停在半島酒店前,蘇亦琛走下轎車對閔延生說:“祖父和大哥在裏面,一會兒說話注意點。”

 閔延生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他說的注意是什麼意思。

 “明白。”閔延生點頭。

 兩人走進半島酒店,進入電梯來到十層。

 當蘇亦琛站在房間門口時,默了幾秒,他今天是打算乾脆的拒絕他們,不會回去,什麼理由都不會回去的。

 按下門鈴,房間內傳來腳步聲,打開時蘇亦琛竟聽到了兩個孩子的聲音,神經敏感的繃緊,“哥,你們把景行和婉兮抓來了?”

 淳于敬蹙眉,“亦琛,你說什麼呢!”在x國,他不能稱呼他本命。

 蘇亦琛沒聽他解釋,擦過淳于敬的肩膀走進去,直奔聲音的方向尋去,在豪華的客廳內,發現了景行、婉兮還有莫初心。

 莫初心聽到腳步聲回頭,與蘇亦琛的目光正好對上,他還沒來得及掩飾臉上的慌張,便撞上她銳利的目光。

 “初心……”蘇亦琛走過去,他想解釋,可這時候解釋還有用嗎,他垂下眼,自責的口氣說:“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莫初心淺淺的笑了下,“沒事,我也剛到。”

 聞言,這是還沒開始談,蘇亦琛這才將注意力落在沙發上滿頭白發的淳于文仲身上。

 從蘇亦琛出現在他視線中,淳于文仲便沒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蘇亦琛站定,他沒穿軍裝,可標準的軍禮讓他看起來肅然非凡,“指揮官。”禮畢。

 淳于文仲因失而復得的孫子,此刻已老淚縱橫,他聲音哽咽顫抖,“昊……”拭去眼角的淚,重重的點頭,“……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在f國莫初心是見識過淳于文仲的鐵面、冷酷的,可現在的他老態龍鍾,面臉淚痕,比一年前的那次見面更加蒼老虛弱,當時的話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她自責的低下頭。

 淳于文仲和藹的笑,對蘇亦琛說:“昊,帶兩個孩子過來讓我看看。”

 蘇亦琛視線向後看了眼,景行與婉兮分別站在莫初心的身側,倆孩子穩穩的一動不動。

 剛纔的聲音應該是景行拒絕過去的,所以他聽到孩子說‘我不過去’時,心跟着慌了。

 莫初心從後面推了推倆孩子的肩膀,“景行、兮兒,快過去,喊曾祖父。”

 景行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所以心裏對淳于文仲有抵觸情緒,而婉兮聽話的邁出腳,“曾祖父!”

 嬌嫩的一聲,甜甜的,帶着孩子稚嫩的嗓音,讓淳于文仲一下笑開了。

 “乖,過來。”手朝着婉兮招了招,“你叫兮兒是嗎?”

 婉兮點頭,大大的眼睛清澈如水洗一般,左眼角下的淚痣可愛而招人憐惜,恬然一笑說:“是的,曾祖父,我叫蘇婉兮,爹地給我取名源自《詩經·國風·鄭風·野有蔓草》裏的‘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淳于文仲擡了下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然後贊同的頜首,“不錯,人如其名。”

 景行一把將妹妹扯回來,拉到身後,“兮兒,上次就是他們讓媽咪哭的。”

 婉兮邁出的腳立刻收回,童真的笑也瞬間消散,警覺的眼神盯着淳于文仲,手挽住莫初心的手,“我不準你們欺負媽咪!”

 淳于文仲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有些掛不住的表情。

 蘇亦琛站在三母子面前,鄭重的表情說:“祖父,孩子小,有話我們大人之間說就好,爲什麼要把他們帶來。”

 氣氛忽然間變得劍拔弩張,淳于敬上前化解。

 “昊,你誤會了。”看向蘇亦琛身後的莫初心及兩個孩子,“初心,我們來的唐突,讓你爲難了。抱歉!”

 莫初心禮貌的笑了下,“大哥,該我們去機場接您和祖父的,說抱歉該是我們。”

 蘇亦琛眸光微動,頭緩緩的轉過去,與莫初心對視。

 “亦琛,其實是我前天給大哥打去的電話,想約個時間去探望下祖父的。”莫初心說。

 蘇亦琛恍然,想起前晚她的確在洗手間打過一個電話,他當時沒在意,原來……

 淳于文仲撐着手杖起身,“昊,你大哥接到初心電話就轉達給我,我太高興了,所以,等不急你們來,我和你哥就坐飛機來了。”話鋒轉向莫初心,“初心,過來。”

 莫初心放開兩個孩子,走過去,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杯茶,雙手端起,送到淳于文仲面前,彎腰垂下頭說:“祖父,請原諒當初我的魯莽與不懂事。”

 這杯茶意味着什麼,房間裏的人全都心知肚明。

 蘇亦琛沒想到經歷了過去的種種,莫初心能將一切釋懷,而祖父也能不遠萬里因她的一個電話就趕來,兩人之間橫着的那道坎似乎在這杯茶後便會煙消雲散。

 淳于文仲皺着眉,臉上露出哀傷的表情,將手杖交給淳于敬,雙手顫抖的接過茶杯,“初心,是祖父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你能原諒祖父嗎?”

 莫初心聽出老人的聲音幾度哽咽,一國驕傲的指揮官,如今能對她真誠的致歉,足矣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每個人的抉擇在當時都是做得認爲最正確的,要真是論誰錯的話,恐怕只能怪命運弄人吧。

 莫初心擡起頭,“祖父,事情就讓它都過去吧。”

 一句‘都過去吧’化干戈爲玉帛。

 淳于文仲激動的流下悔恨的淚,喝下孫媳敬的這杯茶。

 兩個孩子看到大人之間發生的微妙變化,相互對視,莫初心牽着景行和婉兮來到淳于文仲面前。

 “景行、兮兒,叫曾祖父。”

 景行一臉英氣,禮貌的鞠躬,“曾祖父好,我叫蘇景行。”

 婉兮恬靜的笑,聲音雖柔,卻依然帶着三分戒備,鞠躬,問候:“曾祖父好,我叫蘇婉兮。”

 “乖,都乖。”淳于文仲一把抓着一個小手拉倒懷中,左看看、右看看,喜歡的不得了。

 倆孩子聰慧又精靈,模樣更是標誌,景行眉宇間有淳于昊的英氣,一雙淡茶色的眸子裏深沉而睿智,他就是小時候的淳于昊,城府深,隱忍而堅韌,這樣的孩子天生就是一個指揮官的料。而婉兮雖是女孩,身上卻有着一股獨特的銳氣,她不矯揉造作,也不撒嬌沙嗲,雖然外形甜美,可臉上流露出的氣場狂放、不羈,是個不會被束縛的女孩子,她的傲氣有她母親身上的影子,而眼角下的淚痣在她目光流轉間,散發着桀驁不馴的氣場,這是顯少在女孩的身上才有的。

 而這個淚痣,讓他想起另一個人。

 他愧疚的擡頭,看向莫初心,對不起,孩子,祖父虧欠你一輩子。

 彼時,露臺上屹立着兩人。

 蘇亦琛與莫初心面對面,房間裏是孩子與兩個大人之間的歡聲笑語。

 他低下頭,托起女人的手,“初心,謝謝你。”

 他真的要感謝她,如果沒有今天的一面,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祖父與大哥。

 莫初心直接走進他懷中,依偎在那寬闊的懷中,她什麼也沒說,只緊緊的圈住他的腰。

 有時候,無言勝似千言萬語。

 這次相聚,不僅讓一家人團圓,還促成另一件大事。

 蘇亦琛在淳于文仲和淳于敬的極力說服下,答應回f國擔任指揮官,但蘇亦琛也開了條件,他只會定期抽空回去檢查軍紀,管理軍隊,大部分的時間還是要留在x國做蘇亦琛,而且莫初心與孩子的身份依然要對f國內保密。

 淳于文仲此次來就是打算將莫初心及孩子列入族譜,被蘇亦琛這麼一說,這件事算是擱置了。

 不過,雖然名字沒列入族譜,但是淳于文仲卻給莫初心帶來了象徵淳于家最高地位的翡翠玲瓏,在f國,佩戴翡翠玲瓏的人象徵着至高的權利與地位。

 而淳于家,只有家族的最高掌權者才會隨身佩戴此物件,淳于文仲、淳于敬,還有淳于昊。現在莫初心是這個家族裏的第四顆,意義何等重大無需多言了。

 莫初心瞭解了翡翠玲瓏的意義後,立刻拒絕,淳于文仲又非讓她收下,這麼推推拒拒的,蘇亦琛開口讓他收下,這事兒才算了。

 ……

 傍晚,清苑別墅內人頭攢動,餐廳內圍坐着一圈人。

 在莫初心的一再邀請下,淳于文仲與淳于敬一同來到清苑,其他隨行的隨從留在酒店,晚餐及休息今晚就在清苑。

 慕管家親自下廚,準備了一桌子的家常菜,淳于文仲看到慕管家後,還調侃了幾句,說她還沒變老,慕管家搖頭說:“老啦,我們都老了!”兩人無奈的一笑了之。

 這句‘我們都老了’道盡這十幾年的心酸歷程,她是當年被挑選出配合淳于昊一同來執行任務的一批人,她將青春全部貢獻給了f國,爲的就是查出暗中叛亂勾結的政黨,現在大勢已去,她從過去的配合執行任務,變成了清苑真正的管家,也將蘇亦琛看做自己的孩子般照顧。現在有了景行和婉兮,她就拿倆孩子當自己的孫子、孫女疼愛,這輩子,雖不算戎馬一生,但也是奮戰在異國的土地上,承擔的風險是可想而知的。

 曾幾何時她也想過,圖什麼。到頭來,等想明白了,她也老了。

 爲了國家的安寧,爲了穩固一個政權的根基,匆匆歲月,只當是過眼雲煙的幻境。

 她,活的問心無愧,足矣了。

 ……

 用過晚餐,蘇亦琛和莫初心送淳于文仲去客房休息,莫初心替老人放好洗澡水,蘇亦琛親自幫淳于文仲洗澡。

 老人坐在浴缸裏,蘇亦琛襯衫的袖口挽得高高,幫其擦背。

 浴室內,水蒸氣升騰,淳于文仲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畫面,當時淳于昊還小,他也是這麼幫他洗澡的。

 “昊,祖父老了,時間也不多了,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和敬今天的成就,我知足。

 等下去見到你父母,也能坦然面對他們了。”

 蘇亦琛微微一笑,“祖父終於承認自己老了?”

 “!”淳于文仲回頭,看着蘇亦琛棱角分明的側臉,嘴角揚起的弧度與他父親真是如出一轍,收回眼,說:“怎麼?嫌棄我這個老家夥了?”

 蘇亦琛邊擦着老人已經駝下的背邊說:“你陪我長大,我陪你變老。不嫌棄的!我們是互相的陪伴!”

 “……”淳于文仲笑紋層層疊疊,“小子,好樣的!”

 蘇亦琛扶着他的脖頸,爲他洗頭。

 兩個孩子終於睡了,莫初心從婉兮的房間走出,看到蘇亦琛從客房走出,她站定歪着頭對他笑,等他走過來。

 蘇亦琛穿着白襯衫,深藍色西褲,黑的腰帶將勁腰束縛,標準的寬肩窄臀,領口解開兩粒,露出結實的胸肌肌理,手腕的袖子捲起,緊實的小臂陪着小麥色的皮膚,說不出的撩人xin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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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初心等着他一步步靠近,當男人穿過一段昏暗的走廊時,才注意到他被水浸透的白襯衫緊貼着皮膚,健壯的腹肌若隱若現,緊繃的腿部線條修長立體,這男人舉手投足隱約間如一個行走的春-藥,勾動她心裏的那道地火。

 他靠近,她昂起頭,男人的手臂撐在牆壁上,將女人禁錮在他與牆壁之間,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在等我?”

 狐狸似得眼尾一挑,紅脣靠近他耳邊,輕吹一口氣,“有空嗎?”

 “呵……”蘇亦琛低低的笑,舌尖舔過脣齒,另一只手握住女人盈盈細腰,璦昧的揉捏,“我讓你撩。”

 明明是警告,可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卻該死的讓人春心蕩漾。

 莫初心藕臂一勾,攀上男人的脖頸,用下身撞向男人的大腿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附,她壞笑着用身體輕柔慢捻,磨蹭着他的敏感,另一只手摸進男人的襯衫內,順着他腰脊向上摸,五指張開,感受着他全身變得滾燙,變得堅硬,他體內的猛獸被喚醒,莫初心抿脣一笑,嫵妹的笑落在他眼中變成千年幻化的小狐狸。

 他含住她耳珠,吮吸,“你個妖精。”

 她抱住他脖頸,順勢吻上去,舌尖纏繞他的脣,腳一蹦,雙腿勾出男人的勁腰。

 他托住她的臀,朝房間走,關上臥室的門,房間昏暗,他將她抵在門板上,粗喘着溫熱的氣,說:“該給孩子們添個弟弟妹妹了。”

 莫初心舔吻着他的喉結,那裏是男人身上最xin感的一塊骨頭,他的聲音飄進她耳廓,她張開小口,在他的脖頸上狠咬了下,蘇亦琛吃痛的呻銀了聲。

 朦朧的月色照着脖頸上的齒痕,莫初心滿意於她烙印在他身上的傑作。

 轉身將男人推到門板上,狐狸似得眼尾一挑,單指勾起男人的下巴。

 一字一句道:“那從今晚開始,要按時交作業!”

 ……

 m市商圈,蘇亦琛有三不,酒宴不找女伴,應酬不叫公主,緋聞從不纏身。

 因爲他的口頭禪是:“老婆大人會陪同!老婆大人不讓找!老婆大人會吃醋!”

 久而久之,莫初心在m市商圈內被幻化成一個教夫力max的傳奇女子。

 “蘇亦琛——!”

 “來了,老婆大人!”

 “是你跟陳局說,我晚上不讓你出去應酬?”

 “嗯。”

 “你……”咬牙切齒,“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從不干涉你的私生活好不好?”

 他大言不慚,“我不想去啊。”

 “你不想去就說不去,爲什麼要拿我做擋箭牌?”

 他低低的笑,說:“比較管用。陳凡怕你!”

 “呃………………………………”深吸一口氣,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

 月下露臺

 兩人依靠着護欄,手中搖晃着紅酒。

 “初心。”

 “嗯?”

 兩人對視,酒杯碰了下。

 蘇亦琛放在脣邊輕嘬了口,說:“今天是五月二十一日。”

 “……哦。”莫初心昂頭,紅酒入腹,聽到這個熟悉的數字她笑了,今天辦公室內到處是各種521的送花服務,秀眉蹙起,一臉嫌棄的說:“蘇亦琛,不是吧,你也這麼俗?521,我愛你?你信這個?呵呵……”

 他看她玩味的表情,想起自己今天在瀏覽網站時看到劈天蓋地的‘521,我愛你紀念日’也是她這個表情。

 兩人對這個無聊節日的反應竟然默契的一致,還真是夫妻啊。

 忽然,蘇亦琛覺得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挺有意思的,他們不遵循世俗,也不循規蹈矩,真實、真情、真心、真意,很多事情上的看法也不脛相同的一致,連互表愛意也是默契的沒說一句‘我愛你’,這個詞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在他們的字典裏。

 從兩人在一起的那天,就沒說過一句‘我愛你’不論是他,還是她,都沒有。

 蘇亦琛想,難道一段感情少了句我愛你,就不完整了嗎?他的答案肯定是否,對他而言,經歷比結果重要,相守比相愛重要,做比說更真實!他是沒說,但是他在用行動告訴她,他與她歷經磨難,他與她相守不棄,他爲她做每一件事無怨無悔,他希望愛是用心體會,她也一定能感受到他有多愛她。

 有那麼一瞬,他還是想聽她的答案。

 乾脆,就問了。

 蘇亦琛轉過身,捏着高腳杯斜靠着護欄,“老婆,想聽我說那三個字嗎?”他佑導她。

 莫初心水眸瀅光微蕩,“你不是一直都在對我說嗎?”

 “……”男人xin感的薄脣勾起,笑得邪肆,她懂他,一直都懂。

 他不屑於膚淺的在她耳邊喃呢‘我愛你’,而是用一生做給她看。

 我愛你在心,卻從不言說。

 莫初心拿起紅酒,爲兩人斟滿,如蝶翅般纖長的睫毛垂下,眼底被月光打下一片迷醉的陰影,她柔聲說:

 “一句短暫的‘我愛你’,不如平凡的‘有我在’,你說呢?”她挑眉問他的意思。

 蘇亦琛輕微頜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女人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莫初心閉上眼,貓兒般的磨蹭。

 她不要他說什麼我愛你,她只要與他在一起。

 她就是他的貓,還是一隻狡猾的貓。

 ……

 生活在繼續,愛也在延續……

 我愛你,從不言說,但,你知我是愛你的。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