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男人挑眉,他倒是覺得在客廳做是個極爲不錯的地兒。
光線敞亮,還會有海風吹來。
林深深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說:“萬一要是有人闖進來的怎麼辦?”
這裏那麼多的人,難不保就有會闖進來的人,到時候要是撞見了,那得有多尷尬呀。
“沒關係,這裏不會有闖進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可以進來。”
“所以,你是提前就預謀好的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說是預謀呢,若非是你情我願,我也拿你沒辦法的不是?”
男人說的極爲在理,林深深暗恨,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只是等着她往裏面跳而已,虧她還覺得只要出來玩,容琛應該不會碰她,這簡直就是她在妄想好伐!
容先生笑的一臉奸詐,絲毫不在意女人的說辭。
“你這理由,還真是讓我無法反駁。”
“既然無法反駁,那我們就還是抓緊時間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吧!”
不等女人再次開口,男人火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輕輕地遊移着,所到之處皆爲煽風點火,林深深咬脣,身子在輕輕地顫慄着。
他的手掌停留在她平坦緊緻的小腹上,感受着細膩皮膚傳來的溫度,男人微微一笑,全身上下都是暖暖的笑意,這裏,孕育着他們之間的孩子。
也是他們之間的第三個孩子。
第一個孩子,是被他親手害死的,第二個孩子,是小白。
不管是不是她親生的,林小白同學都是他的孩子。
第三個,他還在默默地期待着。
第二天,和煦的陽光透過白色翻飛的落地窗照射在牀上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女人身上,微微的海風吹得白色的窗簾不停地上下翻飛着。
外面是湛藍色的大海,帶着一些鹹味兒的海風輕撫,遠處海鷗鳴叫,早上的時候,這裏還沒有人,倒是顯得極爲的安靜。
落地窗的外面,一襲白色襯衫的男人,身材筆直的站在陽臺上,骨節分明的手上端着一杯猩紅的液體,輕輕地晃了晃,那紅色的液體也跟着晃了晃。
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液體xin感的喉結跟着上下滾動了兩下,極爲的佑惑。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男人掏出手機,放在耳邊,涼薄的紅脣輕啓。
“什麼事情?”
“先生,你不會又鬧失蹤了吧!”
容家那邊,安迪站在客廳,看着一邊滿身怒氣的裴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
“鬧什麼失蹤,我在外面,什麼事情?”
男人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看向遠方的大海,一眼望不到邊際,其實有的時候,他就這樣和林深深一起出來玩玩兒,看看大海,然後做做自己愛做的事情,倒也未嘗不是一種享受。
“那個,裴安少爺過來了,說是要找您借一點兒人手用用。”
裴安黑着臉色坐在沙發上,緊緊地抿着脣,一言不發,卻是滿身的怒氣。
“他要人手做什麼?”
男人再次喝了一口紅酒,微微眯了眯眼睛。
裴安很少找他借
人,不過每次借人,都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裴安少爺說,是芙蕖小姐逃了。”
安迪這話一出口,整個容家大廳瞬間又冷了下去。
這一大早的,安迪被人從被窩裏吼出來,然後裴安臭着臉色要找容琛,誰知道容琛不在。
這瞌睡睡得正香,安迪當時的心情幾乎是崩潰的。
這幾天容琛不會出面管理公司的任何事情,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宜都是安迪在管理,忙的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會兒,卻又要作死的折騰起來。
蘇芙蕖逃了?
這到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不是聽裴安說,他已經將整個裴家防守的固若金湯,別說蘇芙蕖逃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不過,能夠把自己女人看丟的,估計也就裴安這一人了,倒還真是新奇。
“他要借多少就借吧,但是要記住,借出去是多少人,回來的時候就必須是多少人,可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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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就先掛了,哦對了,這幾天辛苦你了,容家我就暫時不回了,你現在全權管理容家和公司上下的一切事宜。”
容琛淡淡的交代着,即便是出門玩兒的有點嗨了,也不忘吩咐安迪將公司照看好了。
安迪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看向裴安說:“你想借多少儘管開口,但是有一點你得記住了,出去的人,必須每一個都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容家的兄弟,可是一個都不能損失。”
安迪推了推自己的鏡框說。
容琛手下的人是挺多的,但是容琛卻從來不會隨意的踐踏他們的命。
裴安點了點頭,容琛的規矩他是知曉的。
不過裴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心軟,看着蘇芙蕖成日被關在家裏,也不曾出去走動,她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便想着帶着她一起出去走走,誰知道她竟然逃了!
他不理解,爲什麼蘇芙蕖想方設法的都想要從他身邊逃離,即便是恨他當年要了她的命,可是他也有試着補償過。
難道她蘇芙蕖,真的就有那麼恨他麼?
她一個女孩子,暮城那麼大,能夠逃去哪裏?
容琛仰頭,一口氣將手中的紅酒喝完,轉身撩開窗簾,看着牀上的女人還在酣睡,脣角勾起一抹笑意,現在已經是八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不過昨晚他的確是有些過分的生猛了,足足折騰女人到了半夜才肯放過女人。
估計林深深現在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了吧。
男人將手中的高腳杯放下,脫下腳上的拖鞋,盤坐在牀上,彈了彈女人的額頭。
林深深只是皺了皺眉,然後翻過身子繼續睡覺。
深邃如鷹的眸子一閃,男人伸手,惡作劇似得捏住女人的鼻子,林深深覺得有些難受,似乎是沒有空氣了,可一張小臉都憋紅了,林深深還是不願意醒過來,只是胸膛卻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還真是能睡,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他也不鬆手,就那樣捏着,那惡劣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格外的邪惡狷狂。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醒。
於是當第三分鐘過去的時候,林深深終於無法忍受了,猛地一下就從牀上做了起來,捂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林深深只覺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掉了,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卻看見男人臉上那惡劣的笑容,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林深深尖叫了一聲,猛地起身撲倒容琛,然後整個人翻身而上,直接壓在容琛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怒吼:“容琛,你丫是想要害死我嗎!”
男人笑的狷狂邪肆,勾脣:“你丫沒有想要害死你。”
林深深一愣,瞬間領悟過來容琛說的是什麼意思,一臉兇橫的瞪着容琛,裝作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對男人說:“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不信!”
“你!”
女人氣結,不信是吧,那好,今天就給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女人掐住容琛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可是到底還是沒有捨得真的用很大的力。
林深深一把撒開自己的手,瞪着他嘴硬的說:“本小姐不想和你一般見識,也不想殺生,因爲今年我吃素!”
“可是昨晚咱們已經開葷了。”
男人將手枕在自己的頭後面,看着那個坐在他腰上的女人,身上就僅僅只是穿了一件他的白色襯衫,裏面什麼衣服都沒有穿,林深深只要一低頭,裏面的春光就會一覽無遺。
林深深一愣,昨晚已經開葷了?
她怎麼不記得他們昨天晚上有吃葷菜呢?
好像昨天晚上吃的僅僅只是一些麪食和素菜吧!
“我們昨晚好像沒吃葷吧!”
林深深眨了眨眼睛,她是真不記得他們昨晚有吃了葷菜。
男人不可置否在,知道女人沒有理解過來他華麗的意思,接着說:“昨晚那葷菜好吃極了,你還非嚷着說要多吃點兒,難道你就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呀?”
她根本就不記得昨晚有吃肉食的好伐!
“哦?是嘛,那昨晚是誰非嚷着要吃葷,還說什麼,一定要輕一點,然後還要慢一點的?”
男人的眼睛裏,出現了濃濃的笑意,他第一次覺得,就這樣逗着這女人,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不是?
林深深的臉,轟的一下就紅透了。
“容琛,你玩兒我!”
狠狠一拳砸在容琛的胸膛上,不過她那一拳,打在男人的身上,就跟撓癢癢似得,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就算林深深再笨,容琛那麼一說,她也知道他所謂的吃葷是個什麼意思。
女人似乎是有些惱怒,一張小臉上閃現着怒氣,長長的髮絲凌亂的披散着,雪白緊緻的大腿放在了他的腰側。
容琛微微動了動眼睛,就看見衣服裏的雪白春光,薄脣微勾:“嗯……風景不錯,兩座山峯,風神秀麗。”
女人一怒,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又是一拳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容琛,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尾瑣!”
“貌似……大概……可能……也許……並不能!”
(本章完)